聾老太太與易中海兩人你來我往。
吵得好不熱鬧。
基本上就是狗咬狗的戲碼。
亦也這個時候,徐隊長從外面進來,把從秦淮茹家搜查出來的那些錢財全部放到了幾個廠領導的面前。
四千多塊的鈔票堆積在一起,最大限度的衝擊着幾個廠領導的神經。
這麼多錢!
都是從秦淮茹家搜出來的!
「書記、廠長、副廠長,這是從秦淮茹家裏搜查出來的贓物。」
徐隊長還把秦淮茹夥同賈張氏、棒梗三人盜取審計科查封物質,及為了銷毀這些罪證,把白面和棒子麵往水缸裏面倒、往馬桶裏面塞的事情說了一遍。
駭人聽聞。
簡直就是毀三觀。
馬桶裏面塞棒子麵,水缸裏面倒白面。
物質匱乏的今天。
這就是罄竹難書的最大惡行。
孰可忍孰不可忍。
「碩鼠,碩鼠,簡直就是碩鼠,這是什麼行為?這就是犯罪!」書記氣憤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即看着蹲在地上曾為秦淮茹解釋開脫的易中海道:「易中海,這就是你說的好人?這就是你口中的困難戶?困難戶家中能找出四千多塊?好人會把白面和棒子麵往水缸裏面倒?」
易中海臉色一僵。
倒白面和棒子麵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
「這就是一起有預謀、有組織的合夥侵吞軋鋼廠國有資產的犯罪,我認為食堂職工何玉柱夥同軋鋼廠工人秦淮茹盜取國有資產罪名成立,甚至就連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也參與了其中,依我之見,將秦淮茹開除出軋鋼廠,同時收回他們四合院的房子,組織軋鋼廠全體人員學習及發揚以廠為家的主人翁精神。」
李副廠長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要這件事不出軋鋼廠,怎麼都可以。
書記和廠長兩人不同意。
易中海也不同意。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那是對外人。
對秦淮茹卻不能這麼做。
跟易中海有關係,是易中海的姑娘。
秦淮茹要是被軋鋼廠開除,再被收回四合院的房子,賈張氏的死活易中海不該管,秦淮茹他的理會。
沒有工作,又帶着三個孩子。
去哪?
待在城裏?
沒有商品糧吃,得活生生的餓死。
回鄉下。
也只能回鄉下了。
「噗通」一聲,易中海給李副廠長、書記、廠長三人跪下了,「三位領導,我易中海一輩子沒有求過人,我求求你們,求你們在給秦淮茹一個機會,可不要將秦淮茹開除啊,車間裏面不能待,那就讓秦淮茹去掃廁所,只要留在軋鋼廠,秦淮茹幹什麼都行,秦淮茹不容易,帶着三個孩子,求你們給個機會吧。」
易中海忘記了一件事。
在場的五個人中,有四個人是不希望秦淮茹留在軋鋼廠的。
聾老太太認為秦淮茹留在軋鋼廠,會繼續與傻柱不清不楚,影響傻柱找對象。
書記和廠長差不多一個意思,秦淮茹要是留在軋鋼廠,他們兩人還如何借着這件事好好的噁心噁心李大頭。
今晚這件事。
李大頭連郭大撇子都不讓通知。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就是擔心郭大撇子拿這件事大做文章嘛。
李大頭。
也就是李副廠長,他得給自己的岳丈和妻子一個交代,這要是知道秦淮茹留在軋鋼廠,兩百斤重的大體格子,不得壓死李副廠長。
離開了。
才能更好地讓李副廠長拿捏秦淮茹。
所以易中海的心思用錯了地方。
何況徐隊長還說了賈張氏召喚老賈和小賈的話。
往。
是氣話。
往大說。
這就是那個啥啥啥。
基本上全票通過了開除秦淮茹收回四合院賈家房子的決意。
四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