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過象人殺過象人的英雄。」
護姐夫。
瑤瑤是職業的。
小丫頭咋咋呼呼揮舞着巴掌還要打。
「別打了,打壞了可就麻煩了,辦正事。」
郭大撇子朝着劉海中他們揮了一下手。
這些人真是。
趕緊要錢啊。
「賈張氏,別給你們家臉上貼金了,剛才我們都聽明白了,人家郭副廠長壓根沒有這個意思,是你一個人在胡說,兩人一沒相看,二沒扯證,你賈張氏就惦記上人家的工資和房子了,我們四合院有你,真是壞了風水。」
「賈張氏,你這是吸血習慣了,逮着誰都想吸兩口,還秦京茹,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之前跟我嘮嗑,說要把秦京茹介紹給傻柱,傻柱不接濟你們賈家了,你們賈家就把秦淮茹介紹給別人,你們這是把秦京茹當了這個吸血的籌碼啊。」
「還錢,還我們之前給你們捐的那些錢,三大爺算了一下,差不多有兩千多塊,你趕緊拿錢出來。」
秦淮茹不想出頭。
現場的情況不允許她不出頭。
秦淮茹兩眼茫然,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了。
沒錯。
賈家目前的困境就是由這個惡婆婆賈張氏引發的,要不是她嫌棄沒有肉菜,嫌棄沒有白面饅頭,自己也就不至於算計傻柱,不算計傻柱,也就不可能被抄家,家有存款四千多塊的事情也就不會被街坊們知道,自己的人設還在,還可以繼續吸血。
她心裏明鏡似的清楚。
把秦京茹介紹給郭大撇子的事情好像泡湯了。
「我有罪,我對不起街坊們。」
秦淮茹淚如雨下,沒有裝的成分,而是想到了賈家在四合院的日子,發自內心的哭泣了。
「我有罪,我欺騙了大家,我認罪,對不起,對不起你們了。」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悔之晚矣。
賈張氏黑着臉,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她眼角的餘光卻在看着眾人,內里有一絲怨恨的味道。
沒有人知道賈張氏現在想什麼,有沒有後悔。
只有秦淮茹還在繼續表演。
這心機婊直接跪在了地上,給眾人磕頭。
「二大爺,三大爺,街坊們,我錯了,對不起,我們家真的錯了,我們家不該讓你們接濟,這個錢,我秦淮茹認,兩千多塊,我秦淮茹需要去籌,你們寬限幾天,郭主任,你給我做個證。」
郭大撇子臉上的表情很平穩,他平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沒有理會秦淮茹的這個作證要求。
給賈家作證。
就是拿肉包子打狗。
「秦淮茹,收起你的表演,你們家會沒錢,你們要是沒錢,軋鋼廠都沒錢了,錢也不多,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可憐是,三大爺算過了,你們家現在應該還有三千多塊的存款,天這麼晚了,還完錢我們睡覺,你們也好鬧心。」
還有三千多塊。
閆阜貴算的。
這錢可不能給啊。
「街坊們,我們家確實沒錢了,這個賬秦淮茹不會不認,看在咱們一個大院住了這麼些年的份上,街坊們寬限我幾天,等我們有了錢,我們一定還上這個錢,郭主任和丁主任可以作證」
這女人。
心機真高。
明明不想搭理,卻還在算計着自己。
話說的漂亮,看似充滿了真誠,可惜全都是虛的,沒有一點實際性的東西在裏面。
即算計了眾人,又突出了自己勇於承擔的美德,還貶低了賈張氏。
一箭雙鵰。
秦淮茹的算盤真高。
有錢了就還你們的錢。
呵呵。
什麼時候有錢了,還不是秦淮茹自己說了算?
依着賈家的境況,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有錢。
有錢才能還。
只要你敢答應,以後我就敢不還,等你問我要了又能如何?街道王主任,軋鋼廠郭副廠長作證,答應的好好的,有錢了就還,我沒錢啊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