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鬼患,明天就等着吃牢飯吧。」
青年伸手接過銀票,轉身間便將銀票換成了冥鈔,拿着冥鈔輕輕一撮,紙張頓時自燃起來,隨後被他丟到棺材蓋上:「呀呀呀呀呀,棺內怨魂,接銀出棺。」
裝神弄鬼的說着,他猛地一轉身,右手食指指向女孩。
女孩配合着狠狠哆嗦了一下,繼而雙眸呆滯下來,幽幽說道:「喚我何事?」
「啪。」
青年上前兩步,一指點觸在女孩眉心,大聲問道:「為何要在此地作亂,可是有何冤情?」
「確有冤情。」女孩還未來得及張嘴,一道更加冷幽地聲音突然在此間響起。
青年一怔,靠近到女孩身邊:「師妹,你什麼時候學的腹語啊?」
女孩正對着他,面部朝向棺材,瞪大眼睛看着棺材蓋緩緩開啟,自其中飛出一個身穿血紅長裙的可怕女子,嚇得說不出話來。
青年有些奇怪女孩此刻的表情,不過現在明顯不是詢問的時候,與其拉開距離大喝道:「有何冤情,速速報來!」
「唰。」
紅衣女鬼剎那間來到趙三泰面前,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伸手抓進他胸膛內,生生掏出來一顆猶自跳動的心臟。
「鬼啊!」
這時,青年終於看到了女鬼,嚇得魂都要飛起來了,抓住女孩的手就向酒廠入口跑去。
「嘭。」
女鬼一把捏碎了手中心臟,抬臂間,兩道紅綾自袖口中飛出,後發先至,極其順滑的纏住那一男一女的腳踝,將他們嘭的一聲拽到在地,隨即一點點的拉向自己。
「唉」
恰在兩個可憐的傢伙距離女鬼不足三尺時,寬闊寂寥的酒廠內突然響起一聲幽幽長嘆。
紅衣女鬼心頭一緊,環目四顧,卻驚悚的發現自己找不到半片人影。
「何人在此裝神弄鬼,滾出來!」
秦堯從她面前的土地中冒了出來,彈指間擊出兩道真氣,割裂兩條捆綁着男女的紅綾,冷寂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所以你殺那趙三泰的時候我沒管,可他們兩個騙子只想騙點錢花,幹嘛要將他們置於死地?」
紅衣女鬼上下打量着他,越看越覺得深不可測,沉吟道:「你可以帶着他們離開了。」
「不是他們。」秦堯搖搖頭,說道:「我要帶走的是你!」
紅衣女鬼一愣,隨即仿佛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狂性大發,揮舞着長長的指甲抓向秦堯咽喉:「你找死!」
「啪!」
秦堯下盤不動,抬起手臂,反手就是一個大比兜,重重抽在女鬼臉上,強大的力量一擊便將其扇倒在地,好一陣子都沒能爬起來。
「冷靜點,別大呼小叫,我脾氣不好!」
懵逼的紅衣女鬼:「」
青年:「」
少女:「」
看出來了,這位脾氣確實不太好的樣子。
「你究竟意欲何為?」回過神來,紅衣女鬼厲聲叫道。
「送你下地府接受審判。」秦堯平靜說道。
紅衣女鬼從地上飄了起來,質疑道:「我為什麼要接受審判?」
「因為你殺了人。」
「人?他也配被當成人?」
紅衣女鬼指向趙三泰,控訴道:「在我十二歲的時候,這畜生就強鹼了我。
事後,怕我父母找他麻煩,更是殘忍的殺害了他們,將我如野獸般關進籠子裏,肆意玩弄。
這一關就是六年零八個月零二十九天,我每一天都生不如死。
七日前,他甚至不再給我送食物了,導致我含着無盡怨氣,活生生的餓死在籠子裏。這種畜生,怎配為人?」
秦堯認真說道:「所以,你殺他的時候,我沒攔你。不過你作為怨魂,不接受審判,如何進入輪迴?就算不進入輪迴,陽間也不是你歸宿。」
紅衣女鬼沉默片刻,道:「我還有心愿未了。」
「甚麼心愿?」
「我要殺他全家,讓他全家人跟着陪葬。」紅衣女鬼悽厲叫道:「別說什麼禍不及家人,他家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