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更強烈。」
「她為什麼要走這個過場?」風叔呢喃道。
「表演,表演給某些人看!」秦堯肯定地說道。
風叔搖了搖頭:「沒進門前我查過了,除了你我之外,整棟別墅就那妖女一人。」
「我說的演給別人看並非是令某些人親眼所見,只要她這麼做了,只要我拒絕了,就會形成相關因果。扶桑從中國偷過去的道術中,不也有窺探天機的術法嗎?」秦堯緩緩說道。
風叔微微頷首,算是認可了這答案:「如此大費周折的演給別人看,所圖的結果要麼是脫罪,要麼是求援,亦或者是兩者都有。秦先生,更大的風暴恐怕還在後面……」
「你怕了?」秦堯反問道。
風叔連忙擺手:「沒有,完全沒有,我只是在提醒您。」
說着,仿佛感覺這解釋有些蒼白,他再度補充道:「富貴險中求,我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
秦堯笑了笑:「自己人,不必如此緊張。話說回來,我們主場作戰,他們在此毫無根基,想和我們斗,付出的代價遠遠比我們要多。此消彼長之下,除非他們能請來一條過江猛龍,否則單靠一些鬼蜮伎倆,抗衡不了我們的煌煌大勢。」
「如果他們真能請來一個厲害人物呢?」風叔道。
秦堯哭笑不得:「我又不是毫無背景的散修,九菊一派再怎麼邪戾,再怎麼強悍,也不可能比得上茅山吧?」
風叔:「……」
嗐。
這瞎心操的!
數日後。
北平,朝門大街13號。
一身淡黃色旗袍,手中拿着一柄小香扇的少婦從黃包車上走了下來,隨手丟給車夫一塊銀元,淡淡說道:「不用找了。」
車夫目光痴痴地望着對方,握緊手中銀元,鼓起勇氣說道:「小姐,這朝門街13號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啊……」
少婦抬起小香扇,制止了他的勸說:「師傅,你聽說過的,我也聽說了,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車夫咬了咬牙,拍着胸脯道:「小姐,我就在這裏等着你出來,你進去後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對就喊,我保證第一時間衝進去救你。」
「不至於的。」
少婦微微一笑,旋即不再與一名車夫囉嗦,走上帶着歲月痕跡的台階,來到原本應該是黃色,經歲月洗禮卻變成褐黑色的大門前,輕輕敲了敲房門。
四合院內,大柳樹下。
一隻黑貓趴伏在青翠的草地上,閉着雙眼,感受着陽光穿過柳條間的空隙,照射在它身上的溫度,以及午後帶來絲絲清涼的微風。
「咚咚,咚咚……」
這時,輕緩而持續的敲門聲令它心頭一陣煩躁,慵懶的伸了個腰,緩緩睜開琥珀般的眼眸。
「有人來了。」正堂內,陡然飄來一個白裙勝雪,眉眼如畫的美麗女子,朝向柳樹下的黑貓說道。
「這麼多年過去了,知道我們住在這裏的人只有一個,敲門聲就代表着麻煩。」黑貓從草坪上站了起來,口吐人言。
白裙女子莞爾一笑:「那不開門便是……」
黑貓搖搖頭,感慨道:「咱們兩個孤魂野鬼,可能就這一個故人了吧?」
白裙女子漸漸斂去笑容,低聲道:「叔叔他……」
「什么叔叔啊,你也是傻。」黑貓冷笑道:「他心裏但凡是能有你一點位置,又豈會四百多年不來找你?」
白裙女子神情一黯,久久無言。
「貓又前輩,您在裏面嗎?」四合院外,少婦敲的手都疼了,忍不住輕聲問道。
至於說翻牆進去看看……縱然她有這能力,也沒這膽子!
「誰是你前輩?你又是哪個?」黑貓放聲問道。
「晚輩是骨女大人座下的黑澤奈子,有骨女大人帶給您的口信。」大門外,旗袍少婦恭敬說道。
黑貓抬了抬手,緊緊關閉着的大門緩緩開啟,一股陰風頓時從庭院內吹拂而來,令奈子遍體生寒。
「多謝前輩。」奈子深深一躬,進門後更是首先將大門關了起來,隨後邁着碎步來到柳樹前,再度一躬,展露出優美的身材曲線。
「骨女讓你帶的口信是什麼?」貓又冷漠說道。
「骨女大人說,請您有空了去日本找她,她很想您。」奈子緩緩站直腰身,誠懇說道。
「憑什麼?」貓又嗤笑一聲:「她想我了,不來找我,卻讓我去找她……這瘋子,是想讓我回去給她作刀吧?」
奈子:「……」
對此,她無法給出任何回應。
「行了,口信我收到了,你也幫我給她傳個口信,當年我沒有回扶桑,今天就不會回日本!」黑貓平靜說道。
奈子乾笑一聲:「前輩,晚輩來中國是有任務在身,無法立即回國。」
「那就等你回國了再給她說罷,反正她活了這麼久也沒死,不差一兩年。」貓又道。
奈子深深吸了一口氣,手掌緊緊握着小香扇:「前輩,實不相瞞,晚輩這次過來還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