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
在他溜出衙門後不久,秦堯如同一陣疾風般衝進衙門,放聲喊道。
衙門內靜悄悄的,唯有陣陣蟲鳴給予回應。
「這大晚上的,老祖不會是鑽胡同去了吧?」
秦堯大馬金刀的坐在院中石凳上,越想越有可能。
有鬼的地方也會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會有勾欄,張老祖光棍一個,逛逛勾欄,喝喝花酒,簡直太正常不過了
想到這裏,秦堯有些躁動的心漸漸安寧下來,掏出空間袋,取出一壇酒,一個碗,一盒雪茄,兩口煙,一口酒,望着血紅的月亮,吹着清涼的晚風,愜意舒暢。
後半夜。
老張輕輕哼着小調,左手提着一包精品肉乾,右手提着一壺秘制老白乾,抬腿頂開半掩着的大門,只見一煙頭在夜幕里閃耀着橘黃色光芒。
「嘿,爺們,大晚上的怎麼跑我院裏喝酒來了?」看清來人是誰,老張心裏高興,忍不住打趣道。
「你提的啥?」秦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左手,舔舐着嘴唇。
「你瞅准來的吧?」老張走到他對面坐了下來,將雙手中的東西放桌上,臉上笑出了褶子:「我七天沒出門啦,就今天出去轉了圈,沽了一壇酒,稱了二斤肉,恰巧讓你給撞見了。」
秦堯嘿嘿一笑:「我轉職打秋風,這裏打完那裏打,終有撞見食的時候。」
老張啞然失笑,解開肉乾的包裹:「手乾淨不?」
「今天還沒撒尿。」秦堯道。
老張哭笑不得:「你經常尿手上咋地啊,還今天沒撒尿。」
秦堯丟掉煙頭,用腳掌啪的一踩,伸手拿起一片肉就往嘴裏塞,邊吃邊豎起大拇指:「嗯嗯!不錯。」
老張翻手間取出一酒碗來,噹的一聲放桌上:「不錯個屁,就知道吃,尊老愛幼懂不懂?」
「年齡大了不能喝酒,我去給你打點水來。」秦堯說着起身。
「你皮痒痒咋地?」老張瞪了他一眼,斥道:「給我坐下,倒酒,倒你的,嗯,再來支煙。」
秦堯哈哈一笑,乖乖坐了下來,為老張倒滿一碗,嗒的一聲彈開煙盒,取出一支雪茄,雙手奉上。
老張接過雪茄,叼在嘴裏。秦堯伸出手指,指頭上噗的一聲冒出一朵火焰,為其點燃煙絲。
「嘿,還別說,這味挺重。」老張深深吸了一口,眼眸一亮。
秦堯拿出空間袋,掏出三盒雪茄推了過去,笑道:「送你的。」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罷,有啥事求我。」老張問道。
秦堯搖搖頭:「不行,現在不能說,說了你就沒心情抽煙喝酒吃肉了。」
「嚯,這事兒還不小?」老張嚇一跳,忙聲問道:「大簍子啊?!」
「挺大的。」秦堯點點頭,笑道:「老祖,你扛不扛?」
「我扛個屁,不扛。」老張道:「我才不給你擦屁股呢。」
「煙拿來。」秦堯上手奪他嘴裏的煙,說道:「都不幫我平事兒,你抽個嘚兒。」
「啪。」
老張一巴掌抽在他手掌,狐疑道:「你今天有點放肆啊。不對,不是有點,是十分放肆!」
秦堯觸電般收回手掌,轉而掏向包裹裏面的肉乾,撕咬着說道:「以後我會更放肆,你信不?」
「沒大沒小,你信我抽你不?」老張笑罵道。
秦堯呵呵一笑,說道:「我不信。」
老張眯起眼眸:「我猜猜,你這是找到靠山了?」
秦堯道:「您得巴結着我點。」
「嘿,你搞定鍾馗的妹子了?」老張說道。
秦堯愣了一下:「沒有」
「沒有你雄個屁。」
老張一口半碗酒,狠狠抽了一口煙,突然就語重心長起來:「秦堯,上次鍾藜在這兒,我沒能說你,你也悠着點,黑山聖女也好,鍾藜也罷,身份地位都高的嚇人,你這萬一處理不好,會有大麻煩的。」
秦堯無奈說道:「我說,我也不想,您信嗎?」
「我信個錘子。」老張沒好氣地說道:「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