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空時,燃燈鬼鬼祟祟的折返回城門前,抬頭喊道:「子牙,打開禁制,放我進去。」
「且慢。」
南極仙翁阻止道:「為安全起見,還請副教主大人自證身份。」
燃燈倒也沒怪罪這種審視行為,抬手間召喚出二十四顆定海珠,環繞周身:「如此可否?」
南極仙翁點點頭,姜子牙立馬打開杏黃旗防禦。
燃燈閃現至城頭上,開口道:「方才我都聽到了,三霄要擺黃河陣,這陣可不能讓她們擺出來啊!否則萬一她們將整個西岐城都含括陣中,在場眾仙,不知有幾人要丟了頂上三花。」
眾仙:「」
「可是我們該如何阻止呢?」廣成子說道:「正面交鋒,我們都抗衡不了那金蛟剪!」
燃燈面沉如水:「唯有一計,先下手為強。正面交鋒,我們不是她們三姐妹對手,但偷襲就不好說了。」
懼留孫眼中精芒一閃,昂首道:「副教主,我推薦一人。」
燃燈道:「誰?」
「申公豹。」
懼留孫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們這位申師弟實力雖然不怎麼樣,但與截教的關係卻很好。
可以派他假借通截告密為由,接近三霄,而後力斬雲霄。
只要能殺了雲霄,那麼黃河陣擺不出來不說,單憑剩餘二霄,即便是有金蛟剪,也不是我們對手」
「干!」
國師府內,偷看偷聽到這裏的秦堯暗罵一聲,旋即迅速留書一封,遁地而去
城門樓。
燃燈蹙眉凝思,緩緩說道:「儘管他能做到出其不意,但他這實力還是」
廣成子道:「我可將番天印暫時借給他,只要他御使番天印打雲霄一下,必定能將其砸成肉泥。」
燃燈舒展開眉頭,笑道:「很好,那我們這便去尋申公豹吧。」
懼留孫道:「他一個末位金仙,有什麼資格讓我們這些人去請他?楊戩,你去一趟國師府,將他喊出來見人吧。一個老爺們,整日以練功為藉口縮在家裏,也不嫌丟人。」
楊戩:「」
這位看起來是真的很討厭申師叔啊!
「楊戩,去吧。」燃燈卻覺得懼留孫說的有些道理,淡淡說道。
「是。」
楊戩抱拳一禮,旋即身軀化作一道疾風,迅速沖向國師府。
「師叔,申師叔。」
轉眼間,疾風在國師府外落了下來,楊戩跟着下人來到秦堯的練功房前,朗聲說道。
只是無論他怎麼呼喚,房間內始終無人回應。
楊戩眨了眨眼,道:「申師叔,得罪了。」
話罷,他眉心豎眼激射出一道神光,視線輕鬆穿過房門,望進房內,卻發現房中並無身影,唯有一封擺在桌面上的書信尤其扎眼。
楊戩默默收起豎眼神光,遁地而入,拿起桌上書信,也不拆封,直奔城頭方向。
少傾。
當他將所見所聞向眾仙匯報一遍後,懼留孫劈手奪過信件,轉手遞送至燃燈面前:「副教主,您看信。」
「你念吧,也好讓大傢伙都聽聽。」燃燈說道。
懼留孫取出信件,念誦道:「諸位師兄,愚弟聽說武夷山藏有一件極品先天靈寶,名曰落寶金錢,可落先天至寶之下的一切寶物,亦可演算天道玄機。
如今三霄憑藉截教法寶金蛟剪逞凶傷人,我崑崙眾金仙皆不能抵制,唯有將希望寄託於這落寶金錢之上
愚弟這便出發前往武夷山了,諸兄勿念。」
「放屁,純屬放屁!」
念完整封留書後,懼留孫怒氣勃發:「這一定是他的藉口,他就是打着出工不出力的念頭,或者說,壓根就是不願意對付截教群仙。」
「副教主可曾聽說過這落寶金錢?」南極仙翁詢問說。
「世間哪有這般寶貝,定然是那申公豹杜撰的。」懼留孫叫道。
燃燈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我還真聽說過這寶貝,確有其事。」
懼留孫:「」
老大,你聽說過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