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道:「那誰說了算?」
姜子牙反問說:「還能有誰?」
懼留孫:「」
自從那申公豹進入十二金仙序列後,他是橫豎看對方不順眼,矛盾由此種下,梁子越結越深,現在難不成還要自己去求他不成?
「不對啊。」
懼留孫突然反應過來:「我是來幫你們忙的,怎麼就變成了我要去求着申公豹反攻呢?」
姜子牙幽幽說道:「上次作戰,倘若不是懼留孫的捆仙繩捆住了哪吒等人,我們趕回來的時候就解決戰鬥了。」
懼留孫:「」
「那該死的小畜生!」未幾,他憤憤不平地罵道。
若非是這小畜生偷了他捆仙繩逞威,又豈會令他如此被動?
姜子牙勸說道:「師兄,為了封神大業,你要不先忍忍?」
「不可能。」
懼留孫連連擺手:「我忍不了,也不會向那廝低頭,大不了就這麼耗着嘛,我能有什麼損失呢?」
姜子牙道:「就怕師尊知道後,對您產生什麼不好印象啊。比如說,管教不力,看護不嚴等等,繼而懷疑您的能力。」
懼留孫:「」
沉默片刻,他凝聲說道:「別說了,我今晚便遁地至汜水關內,將那小畜生給帶出來,交由你來處置。」
姜子牙連連擺手:「師兄,這太冒險了,遠不如」
懼留孫心底一陣膩歪,輕喝道:「我說了,別說了,就這定了。」
姜子牙:「」
是夜。
再度向鄧嬋玉求愛失利的土行孫待在自己房間內,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悶酒。
突然間,他房間內的門窗以及牆壁上亮起陣陣符文光芒,下一刻,一個面相嚴肅的老矮子便如鬼魅般從地上升了起來,嚇得土行孫酒碗都掉在了地上,結結巴巴地喚道:「師師父。」
懼留孫冷冷說道:「現在知道叫師父了?白日時不是還直呼我大名嗎?」
土行孫心底直冒寒氣。
他萬萬沒想到,記憶中那惜命怕麻煩的師父,居然敢冒着生命危險潛入汜水關。
可也正因為這點沒想到,如今落入險境的人就變成他了。
「師父,我是有苦衷的啊。」
「我不想聽你的狗屁苦衷,跪下。」懼留孫喝罵道。
土行孫默默在心底罵了一句,下意識就要施展遁地術逃走。
只要逃出這間屋子,鬧出動靜引來聞仲等人,那麼他就安全了。
然而他一身本領都是懼留孫教的,一看他運氣施法,懼留孫便知道他想做什麼,施施然伸手一指,地面上頓時閃爍起陣陣金光。
「指地成鋼法!」
土行孫面色一變,立即取出捆仙繩,試圖捆住對方。
然而他咒語還沒念完,那捆仙繩便自己動了起來,轉眼間將他捆了個結實。
「師父饒命,我還有大用啊!」發覺無論自己怎麼念咒都無法再操控捆仙繩後,土行孫面如土色,連忙叫道。
「你還有什麼大用?」懼留孫冷笑一聲,一把抓住他身上的捆仙繩,就要帶着對方離去。
「我可以幫您殺了申公豹!」土行孫大叫道。
懼留孫面色一怔,旋即停下腳步:「就憑你?」
土行孫忙道:「師父傳授的遁地術天下無雙,只要不是遇到指地成鋼法,我便能穿梭至任何地方。憑藉此術,我可以偷偷潛伏至申公豹家中,用迷煙將其熏暈,然後以捆仙繩把他捆住,最後再割掉其頭顱。」
懼留孫思索再三,還是搖了搖頭:「蠢貨,你太小瞧申公豹了。如果他這麼好殺的話,早就死八百次了。」
「不是我小瞧他,是您把他看的太厲害了。」土行孫爭取道:「申公豹最厲害的地方在哪裏?法寶,還是三寸不爛金舌?無論是哪一點,只要不給他取出法寶或者說話的機會,就一定能成功。」
懼留孫冷哼一聲:「我不信你能成功,別說了,隨我走吧。」
「且慢,且慢。」
此刻,求生意志令土行孫思維無比敏捷:「我還有其他用處。如果師父對殺申公豹興趣不是很大的話,我可以利用商軍將軍的身份,擄走鄧嬋玉。那鄧嬋玉乃鄧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