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由衷地感嘆道:「您看待問題的角度永遠是那麼高屋建瓴,堪稱史無前例。」
秦堯笑了笑,說道:「那麼,還有其他問題嗎?」
「其他沒有了,請代我向九叔問好。」任婷婷單手抱住文件,揮手說道。
任家鎮外。
墳山。
身穿青色長衫,內罩棉服的中年人健步如飛,登臨山巔,朝向在此等候多時的白衣青年躬身行禮:「拜見少堅師兄。」
「近半個月來,我約了你不下十次,結果你拖到現在才肯見我,徐晟,你是不是在義莊干久了,忘記自己是哪一頭的人了?」
中年人苦笑一聲:「少堅師兄,您不清楚情況。不是我故意拖延,更不是我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而是義莊現在實在是太忙了。一天十二個時辰,我們最少要工作八個時辰,若非是要留在義莊內打探消息,我早就不願意幹了。」
石少堅目光死死盯着他,良久後,在沒發現丁點端倪後臉色微微和緩:「不是我想責怪你,而是你根本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說吧,林九師徒如今在忙什麼?」
「秦堯去府城了,聽說他在府城另有生意。林九這段時間一直在瘋狂的降妖捉鬼,整日早出晚歸。」
石少堅詫異道:「他瘋了嗎?捉這麼多妖鬼幹什麼?」
徐晟搖搖頭:「不清楚,我也不敢說,我也不敢問,就怕漏了陷引起義莊的懷疑。您也清楚,林九還好,他那三徒弟可是一個煞星,要多凶有多凶。」
提起這個,不知是不是心理陰影,石少堅下意識摸向臉龐。
「不說這些沒用的了。」在手指即將觸碰到臉頰時,他突然反應過來,冷戾說道:「發現他們師徒什麼弱點了嗎?」
「暫時還沒有」徐晟目光一閃,有些心虛地說道。
其實在義莊待了這麼長時間,他已經找出了義莊系的短板。
九叔這邊做事滴水不漏,秦堯太兇不可招惹,但九叔的另外兩個徒弟,秋生貪財好色,文才老實愚笨,從他們身上做突破點的話,一定能令義莊系元氣大傷。
畢竟九叔對於自己的仨徒弟,一直是當親兒子來看待
可問題是,他找是找出來了,但着實不敢說啊!
還是因為秦堯。
人都欺軟怕硬,秦堯又硬又狠。萬一因為他的緣故,導致秋生文才出現什麼意外,九叔肝腸寸斷,秦堯還不得活剝了自己?
指望石少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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