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妹妹!甚至有族中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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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回到自己的房中,沉着臉將門關上,想起臨行前夫人的交代。
若是這陳郡謝氏的小郎君,並非是雲初,那就不能留活口了。
否則,北魏皇帝死後,若陳郡謝氏有了旁的心思,以雲昭的身份攻訐雲昭,說不準還得讓雲昭殉葬去陪北魏的皇帝!
這樣他們的外孫說不準會成為謝太師的傀儡。
想到這裏,安平侯仔細回想了與謝雲初說起雲初時,謝雲初的反應和表情
謝雲初身上沒有絲毫雲初的痕跡,哪怕他將這故事說的與事實不符,謝雲初也並未露出憋屈或憤怒的絲毫情緒。
全然,是在聽陌生人的故事。
安平侯拳頭收緊,可這到底是陳郡謝氏的大宗嫡孫,若是他們殺謝雲初被發現了,就是和陳郡謝氏為敵。
且,萬一這謝雲初未死,惱羞成怒呢?
這個謝雲初瞧着不是紀京辭那樣的君子,會對此事閉口不言,要一個保證根本就不牢靠。
所以,思來想去也就只有殺了謝雲初最為妥當。
但要怎麼殺,還是得設計一番,即便是出了差錯,也不會被陳郡謝氏遷怒到他們身上。
安平侯眉頭緊皺坐在座椅上,決定首先要找個機會,同這個謝雲初要一個保證,以此撇清自己。
今日,是不能在頻繁登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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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謝雲初和蕭五郎還有顧行知三人聚在一處用晚膳。
蕭五郎是難見的高興,端着酒杯要顧行知自罰三杯:「你說你,得了狀元也不給我們來信,這是不是你的錯!這酒當不當罰!」
顧行知倒也沒有推辭,飲了三杯酒,而後轉頭朝外面看了眼。
蕭五郎會意:「外面的都走遠些,我們師兄弟難的一聚,你們是來聽牆角的嗎?留下一個夜辰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