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支騎兵已經衝到,看到秦懷道身上官服沒有停下,反而打馬加速。
官服在身,代表朝廷,正常而言都會先問清楚再說,這些人不僅不問,反而殺氣騰騰地加速衝鋒,顯然有問題。
對有問題的人秦懷道可不會手軟,拔出另一半狗腿刀,眼中跳動着冰寒殺意。
「誰敢傷我兄弟,殺——」一聲怒吼,震盪四周。
身後,幾匹戰馬呼嘯而來,越過秦懷道繼續朝前衝去,將追兵攔住,羅章牽着秦懷道的戰馬過來,關切地問道:「阿叔,沒事吧?」
「沒事,來得挺快。」秦懷道問道。
「大家擔心你,見城門打開,便合計着直接進城找你去,沒想到正好碰上,我去殺敵。」羅章解釋一句,沖了上去。
秦懷道將縣令提起,放在馬鞍山,回頭一看,追上來的十幾名騎兵已經被大家砍殺,其他追兵已經停下,不敢上前。
大家也不濫殺,返回來,將秦懷道護住,程處默看了眼戰馬上的人,興奮地問道:「兄弟,抓到人啦?」
秦淮道沒回答,提醒道:「快去把他們的馬牽來,換馬。」
大家的馬狂奔一晚上,體力消耗巨大,雖然休息了一陣,但作用不大,都是將門之子,一點就透,紛紛下馬衝上去。
對手被殺,戰馬並沒有離開,就在附近,大家牽着馬返回,就聽到一陣密集的馬蹄聲傳來,紛紛回頭,只見一支龐大的騎兵衝出城門,得有上百人,趕緊看向秦懷道,程處默更是直接問道:「兄弟,打還是走?」
「走什麼走?不走了!」秦懷道火氣上來了,綁了一個縣令居然讓對手如此瘋狂追殺,說明這個縣令價值很大,對手急了。
對手越急,說明越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不能走,得繼續刺激,讓對方徹底瘋狂,失控,犯下更大錯誤,直到暴露問題,秦懷道盯着追兵冷冷地說道:「兄弟們,今天咱們哥幾個大戰一場,如何?」
「好——就該如此!」
「那還等什麼,殺——」
「領頭那個是我的,誰都不許搶!」
「那是老子的,滾一邊去!」
幾人興奮地大喊大叫,打馬衝上去。
一個個都是國公之後,將門之子,一身本事可不弱,在長安城都無法無天,打橫了走,豈會怕一個小小的渭南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