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如果米幫沒什麼事的話?會不會還繼續之前的計劃?』
他原本以為沒事了,心情都平靜了許多,卻沒想到現在又聽到這等事。
坐在位置上,他心頭越想越是擔心。
若是米幫繼續之前的襲擊計劃,那師傅師兄可能還會有危險。
現在人多,米幫不至於馬上動手,但等晚一些人散了,恐怕就很危險了
張榮方越想越是坐立不安。
當即,他心頭一定,仰頭將杯子裏的馬奶酒一飲而盡。
「幾位大哥,我感覺有點暈,得先去休息下了啊。」
「去吧去吧,小道長酒力太差啊,以後常喝喝就厲害了。哈哈。」
「小道長回房間多帶點水果,免得晚上餓。」
「多謝多謝。」張榮方連連感謝。
在一群人的聲音中,他第一時間衝着裏屋方向走去。
裏屋裏有專門給客人休息的客房。
同樣,此時師兄張新泰,應該也在裏屋。
張榮方加快步伐,快速朝着裏面走去,他必須馬上告訴師兄關於米幫可能動手偷襲的事。
只是在裏屋轉了一圈,他都沒發現師兄的人影。
隨意在半路上叫住一個請來幫忙的人。
「你找新郎官啊?剛剛看到他和你們清和觀的觀主一起出去了,不知有什麼事,看上去挺急的。」
「出去了?這麼晚?他們會去哪?」張榮方心頭一凜。感覺有些不妙了。
他當即幾步衝出新房院子,在門外左右看去。
街道上空空蕩蕩,沒幾個人。
『這麼晚,城門肯定關着,他們不可能出城。如果我是米幫,最可能做的,是先將師兄抓住關押起來。等天亮城門開了』
『不不對,如果以官府的腐敗程度,晚上開城門也不是不可能之事如果我是米幫最有可能做的,絕對不是在城內動手』
站在大門前,張榮方念頭紛沓,如果師兄真的因為自己連累,而出了什麼事
他
「榮方?你站在這裏做什麼?」忽地一個熟悉聲音從側面響起。
張榮方猛地看去,正好看到張新泰手裏拿着一個小包,正疑惑看着自己。
「師兄!」張榮方心頭猛地一松,快步迎上去。
城南,往來客棧。
「為什麼突然改主意?不是先抓張新泰麼?」陳鶴疑惑看向前面陳智涵。
他,老丁,陳智涵,三人一同正站在客棧背面後門處。
「剛剛得到的消息,張軒老道今晚就要回山,必須趁這個機會趕緊動手,否則之後就沒這麼好的落單機會了。」
陳智涵皺眉道。
「這老頭,自己兒子定親都不多留一天?」老丁不解道。
「或許是孤僻慣了,這次他兒子定親上,不少人都是花錢請來湊熱鬧的。」陳智涵平靜道。
他已經將符典練到五品,另外兩
人也將玄砂掌練到了四品,三人合力,就算是全盛的六品,只要其練的武功不是太強,都只有飲恨一種結局。
更何況張軒老頭一把年紀了,只一個五品根本不夠看。
「走。」他手一揮,帶頭朝着客棧走去。
其餘兩人緊隨其後。
三人上了樓梯,很快找到張軒所住房間,裏面燈光搖曳,隱隱能聽到收拾東西的聲音。
交換了下眼神,老丁抬起右掌,全身蓄力,對準房門。
轟!
他猛地撞開房門,沖了進去。
其餘二人毫不猶豫,一同衝進房間。
「堵窗!」陳智涵低喝一聲。抬眼一看。
「」
房間裏一群魁梧壯漢,七八雙視線同一時間盯在他身上。
一股股宛如針刺般的強烈威脅感,瘋狂的刺激着他全身神經,嚇得他渾身一顫。
張軒老道正站在這群人的中間,手裏拿着收拾了一半的包袱,怔怔的看着這邊。
他正趁兒子定親機會,和周圍地下義軍的其他頭領悄悄聚會,商量之後的行事計劃。
一行人一共七個,兩個五品,四個四品,一個六品,分別負責附近六個縣的地盤,正好臨時開個會。
結果
看着衝進來的陳智涵三人。
一群義軍頭領的眼神,從愕然,慢慢變成危險
他們聚會的事,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
老丁,陳智涵,陳鶴,三人的面色從紅變暗,然後漸漸變成白,煞白。
他們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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