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標記幾瓶海水備用。普通的海水倒也勉強可以當做騰挪的媒介,就是怕到時候因為溝通橋樑不夠穩固,身體只渡了一半過去,那就難辦了。
不過沒人看見的話,多折騰幾次也就行了,除了多費點時間,沒有別的問題。
就在葉青在水族館和海鮮市場這兩個地方舉棋不定的時候,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被標記過的,除了那瓶海水以外,還有一個人類。
就是昨天那個什麼什麼總裁。
思考了半分鐘,葉青打算感應一下對方在做什麼。
現在是晚上十九點整,但願那位大總裁的夜生活還沒有開始。
——
壹號會所。
坐在包廂里,看着面前群魔亂舞的場景,藺池只覺得腦袋突突的疼:「周奇,這就是你說的放鬆身心的好地方?」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舞池裏女人身上穿的破布爛衫,一對酥胸恨不得能直接暴露在空氣里,真是一點也不檢點。
周奇看着滿臉不耐煩,絲毫沒有意動的藺池,不由的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某些方面有毛病。
三十多歲的老光棍,看到這麼多美女,難道不應該心猿意馬,好好挑一個去樓上開間房,然後大戰一夜麼?
哪怕不暴露身份,光憑他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也能哄得女人倒貼。
真是忒不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了。
雖然有些痛心疾首,但礙於對方的身份,周奇並不敢表露出來。兩人是朋友不假,不過這也不能代表他可以毫無顧忌暢所欲言。
畢竟藺池並不喜歡自己被人調侃,他也就只好從善如流,從不多嘴。
心中想着這麼許多,周奇手上動作不停,他笑眯眯的從酒保那裏拿一杯酒放到藺池面前,挑眉道:「權、財、酒、色,男人一生的追求,你現在已經佔了兩樣了,當然只能從剩下兩種裏面找樂子了。」
對於藺池的經歷,他還算是門清。
早些年一直接受的是精英教育,自從藺家老爺子、藺總及其夫人去世之後,他就着手於公司事物,跟自己這種閒散富二代比不得,不適應這種場合也是理所當然。
「多喝兩杯,清空思想,你會愛上這裏的。」
酒精讓人放縱,欲/望使人沉迷,這恐怕是世界上,性質最烈的毒/藥之一了。
藺池儘管不太相信周奇的話,卻也並未推諉。猶豫了一下之後,他很快將面前深藍色的酒水一飲而盡。
一杯過後,接着是第二杯,第三杯
漸漸的,藺池臉上染上淡淡的薄紅。
一旁早就虎視眈眈的女人見狀,眼中興奮之色一閃而過。
這麼優質的男人,錯失可惜。
不動聲色的走到藺池面前,女人輕輕的把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然而還不等她說話,面前的男人卻忽然站了起來。
「呿,真是沒意思。」藺池面上興致全無,只留下微不可見的醉意。
女人不甘心,還想再動作,下一秒,她突然對上了一雙幽深凜冽的眼睛。
那裏面滿滿都是冷漠,甚至還有一絲猙獰,宛若匍匐咆哮的猛獸,正努力藏起自己的獠牙。
女人倒吸了一口涼氣,瞬間不敢與他對視。
自己明明就只是剛摸到對方的衣服而已!
不動聲色看了對方一眼,接着藺池面色恢復正常,然後大步流星的往會所的通道走了,「我去趟廁所。」
等人影消失之後,女人回過神來張了張嘴,「他」
原本她是想問會所的常客周奇的,誰知道對方也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看樣子,這不是自己能招惹的人。瞬間想明白這點,女人飛快的離開。
默默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周奇趕緊抿了口冰水壓驚。
乖乖,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藺池的神經病更嚴重了。話說,他不會是精神分裂了吧?
果然,從小在那種環境下成長的人,無論如何也陽光不起來。哪怕他表面裝的再像,終究還是很平常人不一樣,
全然不知好友的嘀咕,藺池一路走到洗手間,
50.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