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都是由薛家莊酒坊統一釀的,酒的味道變了,也不能怪…怪我吧?」
「小玉。」薛嘉嘉吩咐道:「去把那兩壺酒拿來。」
「是。」
一個丫鬟端來兩壺酒,薛嘉嘉親自把兩個杯子放在桌上,丫鬟分別就兩個酒壺裏倒酒,薛嘉嘉伸手指着酒杯道:「吳掌柜請吧。」
「這…這……」
「別耽擱時間。」
「是。」吳掌柜這才端起兩個酒杯一飲而盡。
薛嘉嘉很快問道:「這兩杯酒,一壺從酒坊直接拿來的,一壺是從你的酒樓里買的,吳掌柜可有喝出什麼不同?」
兩杯酒一杯味道濃郁,回味無窮。
另一杯卻味同臊水,只有淡淡酒味。
作為酒樓掌柜,吳掌柜怎會喝不出這兩杯酒的區別。
吳掌柜面如死灰,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薛嘉嘉笑了一聲,淡然道:「往酒里摻水,這樣原本買出一份酒的錢,就能賣出兩份,就算賣不出去,也能賣給其他酒樓多掙一筆,吳掌柜啊,你膽子可真不小啊。」
一把年紀的吳掌柜聽到這話,竟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嘴裏一直在求饒。
薛嘉嘉臉色毫無半點變化:「我早就說過一句話,做人不要貪得無厭,你當真以為你私自從百姓手中低價收購食材,卻高價記在賬本上的事,我不知道嗎?我之所以不說出來,是念在你這兩年為薛家做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那些蠅頭小利讓你貪了也就貪了,可沒想到,你竟然如此貪得無厭。」
吳掌柜不停求饒道:「大小姐,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以後再也不會做這種事了,我可以發誓。」
「吳掌柜應該知道我的規矩,一次不忠,終身不用。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吳掌柜年紀也大了,以後就回老家安享晚年吧。」
「大小姐!」吳掌柜痛哭流涕,十分狼狽。
院子裏的其他掌柜你看我我看你,都低着頭不敢說話。
「來人,把吳掌柜送出去。」
守在門口的兩個家丁很快將吳掌柜拖了出去,院子裏重歸寂靜。
「下一個。」
一個個掌柜依次上前。
從早上到中午,院子裏仍然還有十幾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
外面一個小廝急急忙忙跑進院裏,說道:「小姐,府上來客人了,是從太安城來的。」
「太安城!」
薛嘉嘉直接起身站了起來,她急忙說了一句這個月的帳歸到下個月再清查後,便邁步朝外面跑了出去。
薛盈盈也緊跟了上去。
院子裏的一群掌柜長鬆一口氣的同時,也都有些好奇。
自從薛莊主將生意上的事開始交給薛嘉嘉打理時,她就很少出現過現在這樣情況,她明明年紀不大,做事情卻十分沉穩,而且辦事周密,出來沒出過什麼差錯,這才讓這些歲數比她大上許多的掌柜如此害怕她。
「到底是誰來了?竟然讓大小姐如此激動?」
「不知道。」
「太安城?會不會就是那個和大小姐有婚約在身的莫驚春?」
「他!」
「怪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