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家詩語臘月才滿歲。」
兩人一問一答,十分有默契。
張雲茹越看越滿意,長相、談吐、家世、潛力,這四個方面莫驚春幾乎都挑不出缺點,她問了許久,見時間差不多了,乾脆說道:「今天就留下來吃飯吧,阿紫,你跟廚房說一聲,今天多做幾個菜。」
「是。」阿紫轉身出去,心裏也明白這件事應該已經板上釘釘了。
莫驚春十分乖巧地吃了頓飯,陳詩語見自己的娘還要留他,忙起身找了個藉口,拉着莫驚春走了。
兩人跑出院子,同時長鬆一口氣,聽到對方鬆氣的聲音,又忍不住看了對方一樣,最後兩人都笑了起來。
「看來我這是已經過關了。」
「別得意,還早着呢。」
「這還早?我看你娘這架勢,恨不得咱們明天就拜堂成親呢。」
「又胡說!」
「下午你打算做什麼?」
「你呢?」
「寫字。」
「又去我四叔那啊?」
「不去了,在房間自己練,就寫《紅樓》吧,既能練字,又能賺錢。」
「那我跟你一起。」
「走。」
……
傍晚。
張棟思來想去,還是一個人來到了張雲茹的院子裏。
「姑姑,你在嗎?」
聽到是自己侄子的聲音,張雲茹便開門問道:「棟兒,你怎麼來了?」
張棟笑道:「想家了,過來和姑姑說說話。」
張雲茹招收道:「進來吧。」
張棟邁步走進去,才剛坐下,張雲茹便道:「你要是實在想家了,就回中州吧,你離家也好幾年了,雖說這裏練劍的氣氛是比你在中州好,但總不可能一直留在陳家。」
張棟忙道:「姑姑,還是先等我突破到七品吧,就這樣回去,侄兒的臉面也掛不住了。」
張雲茹聞言,不再多說什麼。
姑侄兩人聊了半天娘家的往事,等到話題快停下時,張棟突然道:「姑姑,你知道嗎?詩語表妹最近和那個從太安城來的莫驚春走的很近。」
「姑姑也是昨天才知道,你姑父竟然還瞞着我。」
「這莫驚春是莫無道的兒子,當年陳爺爺可是因為莫無道,修為才一落再落,最後含恨離世的,姑姑是不是應該勸勸表妹別和他走得太近啊,畢竟……」
張棟話還沒有說完。
張雲茹就打斷道:「當初父親一意孤行跑去找莫無道比試,最後輸給莫無道也怪不得別人,他生前也和你姑父說過,這件事不能怪莫無道,現在莫無道已經把虞陳劍和陳家劍法補齊送回來了,你姑父他們心裏都沒了意見,你怎麼還記着這事?」
「我……」張棟笑容難看道:「我只是覺得表妹年齡還小,跟異性走的太近…不太好。」
「不小了。」
張雲茹笑道:「我當年就這個年紀認識的你姑父,再說姑姑今天已經見過那莫驚春了,他雖然年紀小,但人很不錯,你表妹的眼光不錯的。」
嘩啦。
張棟的心直接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