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們走着看看便是了。」陳六合冷笑的說道,在氣勢上,一點也不輸給軒轅牧宇。
軒轅牧宇也笑着說道:「陳六合,你是一個本來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的人,既然你選擇了苟且偷生,那你就要承受比死還要痛苦了無數倍的折磨與煎熬,你記住,你的噩夢,還只是剛剛開始。」
「哪怕你很快就要喪命,那也會是以一種無法瞑目的慘痛方式離開人世。」軒轅牧宇說道,他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對陳六合的敵意與殺機。
這一點,與城府無關,因為壓根就沒有什麼好掩飾的。
他們這次遠赴而來,目的不就是為了把陳家遺孤扼殺在蜀中地區嗎?
「我怕你沒
那個本事。」說到這裏,陳六合徒然一頓,話鋒又是一轉,道:「哦,不對,我說錯了,不是你,而是你們,我怕你們這幫廢材捆在一起,都沒有那個本事。」
這狂妄到極致的話語,讓得場中的氣氛再次狠狠的往下一沉。
讓得軒轅牧宇和帝天崖兩人的眼中都閃爍出了陰戾之色。
但很快,他們兩人的臉上就綻放出了笑容,笑得是那般的輕蔑與嘲弄。
「你根本就搞不清楚你的對手是誰,此刻的你,多麼像是一隻無知的小丑啊。」帝天崖說道。
陳六合咧嘴一笑,聳了聳肩膀,一副很愜意的姿態,抿着杯中茶水,似乎一點也不把兩人透發出來的銳氣給放在眼裏一般。
旁的不說,光是陳六合這份姿態,就足以令人欽佩三分啊。
不是誰都能在面對軒轅家與帝家兩大天才人物的同時,還能保持這份高傲無畏的姿態的。
縱觀整個炎夏,在年輕一代中,能做到這樣的,恐怕也就只有陳六合這麼一個人了,再無其他分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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