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是親身經歷,編都編不到如此完美。
在驗證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份之後,陳鹿兵將保安全部趕了出去。
「我的名字叫石道林,以前是跟着我二叔做生意的,他生意失敗之後我就回老家了,但是我從小就非常佩服我二叔這個人,前段時間我收到了他的信,讓我來天州看看他,說有事情需要委託我去做」
接下來這一個小時的時間,石道林一直在不停的說,而陳鹿兵只是不斷的點頭,聽着石道林說的這些話,大部分是石文昌的對陳鹿兵的轉述。
而說到最後的時候,石道林說石文昌把他叫到天州來,就是要讓他跟着陳鹿兵做事。
「你跟着我做事?我現在被人追殺的像一隻縮頭烏龜,你看這棟大樓了嗎?我已經一個月多月沒有出去了,就是怕外面的有人找我的麻煩,只要外面的麻煩解決不了,我是不敢出這個大樓的」。陳鹿兵看向窗戶,指了指外面的唐氏集團總部大樓。
「我知道你的麻煩,不就是曹海濤嗎?我幫你解決他」。石道林大言不慚的說道。
「老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石大哥的好意我也領了,但是這種事情不是說着玩的,也不是鬧着玩的,我要是敢對他下手,我早就宰了他了,但是他爹可是天州市的二皇帝」。陳鹿兵非常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二皇帝又怎麼樣?就不允許別人造反了嗎?你放心,我現在在天州是一個生面孔,沒有人會注意到我,我先去幫你收集二皇帝的材料,我就不信這人是乾乾淨淨的,等到把他爹的材料收集全了之後,你帶着這些東西出面去找曹海濤談判,如果他能夠服軟認輸,那這事就算了,如果不然,就把他爺倆一塊辦了」。石道林擺了擺手說道。
聽到石道林這個表態,陳鹿兵一下子懵了,他以前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思路,就是因為他只是一個小老百姓,而曹正山可是天州市實打實的二把手。
現在石道林不但要去捋老虎的鬍鬚,還要去摸老虎的屁股,這不是找死的嗎?
但儘管如此,石道林確實為陳鹿兵打開了思路,因為曹海濤就是個做生意的,並不是體制內的人,要想摸清他的命門,只有從生意場上下手,可是這傢伙做的生意非常雜,而陳鹿兵也不是專業人員,換句話說即便是真的找到了曹海濤在生意上的漏洞,也不一定能夠把他拉下馬。
可是現在石道林說可以從曹正山下手,這讓陳鹿兵覺得這一把玩的有點大了。
儘管如此,想想泥頭車撞向他們的時候,曹海濤那可是想要他們命的,一想到這些陳鹿兵不再心軟,於是和石道林達成了一致意見,石道林暗中搜集關於曹正山的材料,而陳鹿兵繼續在曹海濤身上下手,其實就是在齊鴻雁身上下手。
「外邊的人是誰呀?找你幹嘛?」
陳鹿兵剛剛回到齊鴻雁的辦公室,她就問道,因為她也在擔心是不是曹海濤的人找來了。
「你放心,不是你們家那隻綠毛龜的人,要是他真敢派人來,我早就讓保安室的人把他拉到地下室把腿打斷了,就像打李元森一樣,絕對不會留情」。很明顯陳鹿兵這些話都是說給竊聽器聽的,然後這些竊聽器收集到的聲音每天都會送到曹海濤的案頭。
在得到了石道林這個意外的外援之後,陳鹿兵的膽子也終於上升到了一個新台階,他不滿足在辦公室里和齊鴻雁打情罵俏了。
而是要更進一步,齊鴻雁為他端來了咖啡,陳鹿兵借着接咖啡的機會,一手拉住了齊鴻雁的手,開始的時候齊鴻雁有些意外,還以為陳鹿冰不是故意的,但是當她發現陳鹿兵是故意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被陳鹿兵一把拉進了自己的懷裏,於是辦公室里就發出齊鴻雁的嬌叫。
「你幹什麼啊?瘋了嗎?這可是在辦公室里」齊鴻雁氣喘吁吁的說道。
「我知道是在辦公室里,在辦公室里才刺激嘛,你想想,辦公室的門也沒關,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有人進來,如果有人發現我們兩個在這裏正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那會怎麼樣,他們會不會嚇一跳?」陳鹿兵得意的問道。
而且他知道竊聽器安放的位置,說這些話的時候還是朝着這些竊聽器的方向說的,就是為了讓聲音能夠準確無誤的傳達到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