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關係走上層路線,向「三會一行」打打招呼爭取正策方面的支持。
下午茶從下午兩點喝到五點多,或三三兩兩交談,或私下密談,氛圍寬鬆隨意且精緻小資,白鈺很久沒體會到這種感覺了。
然而美好的感覺總是短暫的。
突然間不知怎麼回事,白鈺肚子劇痛難忍,匆匆衝進衛生間隨即上吐下泄全身冷汗如漿!
怎麼回事?
白鈺自恃身體很健壯,從未發生過類似情況,聞訊趕來的葛冰凱當機立斷派兩名助手送他去朝明第一人民醫院看急診。
白鈺起初不肯,說喝杯熱茶歇會兒肯定沒事,但葛冰凱執意不肯,加之的確覺得虛弱得難受,只得暈乎乎被架上了
車。
來到一院急診室,坐到值班醫生面前時自覺有所恢復,就是肚子還一陣陣隱痛。
戴着口罩的女醫生簡單問話並翻翻他的眼皮,看看舌苔,再摸摸脈搏,測了下心跳,站起身道:
「扶他進來。」
是要到檢查室做進一步檢查了,兩名助手將他扶進去躺到床上便退出去。
女醫生抄起他的衣服拿着手執式ct儀上下掃了一遍,陡地道:
「腎虛,陽氣不足。」
白鈺暗想連續數晚與藍依藍朵大戰,的確消耗很大,但這事兒ct也看得出來?遂問:「還有呢?」
「心臟有問題!」
白鈺聽了大驚:「啊,上吐下泄居然與心臟病有關?平時沒感覺有問題啊。」
「是的,心太壞了,要治。」女醫生一本正經道。
怎麼聽得不是味兒?
白鈺定定神朝女醫生看,卻見她徐徐摘下口罩,竟是意想不到的——琴醫生!
「怎麼是你?!」
白鈺驚喜地一挺身坐起來,「你不是已經成為主任醫師坐專家門診嗎,怎麼還在急診值班?」
琴醫生笑笑,溫柔地將他按倒到床上,道:「同事家裏有急事私下協調然後安排的,想不到你來了又幫你治病,人生是不是很奇妙?」
想起苠原那夜欲.火焚心強摟着琴醫生直貫而入的畫面,白鈺內心激情澎湃,肚子都沒那麼痛了,笑道:
「你是我在朝明認識的唯一一位醫生,看急診偏偏就遇到你,真是緣分,真是緣分!」
琴醫生的手撫摸着他胸腹間肌肉,悠悠道:「好久不見,尚能飯否?」
說着猝不及防地伸到他下身輕輕一握,那活兒仿佛得到指令騰地起立敬禮,白鈺故作嚴肅地說:
「報告,一天一頓尚可。」
她手法更纏綿,令他有吃不消之感,趕緊討饒道:「哎哎我來看病的,肚子痛,其它部位正常。」
琴醫生悠然道:「正常嗎?良心大.大地壞,而且黑!這些年了都不來看望我,老實交待又泡了多少純情少女?」
「沒有沒有,主要工作太忙,」白鈺道,「而且你已結婚了,總總不太妥當。」
「不妥當什麼?你先用的,然後才輪到老公,也要分先來後到」說着雙手都用上了。
白鈺認輸道:「我錯了,我承認錯誤,這會兒放我一馬行不行?外面有人等着呢。」
琴醫生本來也只是戲弄他,怎麼可能在檢查室亂來?莞爾一笑停住,道:
「來幹什麼的?有空聚聚?」
他實話實說:「同學聚會,時間比較緊張,明天下午就回通榆了。」
「下午」
琴醫生想了想嘆息道,「一個夜班人都累死,明天上午肯定要休息、陪孩子,算了又沒機會。小白,很多時候我有點想你,知道嗎?」
「我也想過,但距離真的太遠。」白鈺坦率地說。
琴醫生又輕撫他結實的肌肉,忍不住伏在上面咬了一口,道:「你帶給我的歡樂太深,此後再也沒達到那種高度——那種漸漸膨脹、快.感積蓄到巔峰驟然迸發欲仙欲死的感覺,有時甚至覺得立馬買張飛機票到你身邊都值可一想起自己有家庭有孩子,而那種滋味一旦黏上了便甩不脫,寧可自控避免想那些銷魂蝕骨的夜晚」
白鈺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