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沒動靜。
方晟又說:「還有吵歸吵,總是要吃飯的,餓着肚子幹什麼都沒勁,你說呢?」
門,終於開了一條縫。
推門進去,見樊紅雨氣鼓鼓站在桌前,臉上掛着晶瑩的淚珠,兩眼已哭得紅腫。
「唉,紅雨啊紅雨,我的好紅雨」
方晟上前心疼地摟着她連聲撫慰,手卻靈巧地探入懷中解開胸罩搭扣,再伸下面撫摸。樊紅雨的敏感體質經不起挑逗,不多時已氣喘吁吁,媚眼如絲,先前的滿腔怒火早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方晟刻意奉承,舌頭從她眼瞼到鼻尖、嘴唇一直往下,經過乳尖再到下腹,然後直入泉水汩汩
的桃花源
樊紅雨哪經得起這種情挑,瘋狂得幾乎要爆炸,立即將他推倒在床上,反客為主騎了上去!
世界大戰般的第一回合!
「呼——」
方晟委靡不堪躺倒在她身邊。
樊紅雨嘴角含笑,用力夾住他大腿問道:「怎麼,累了嗎?」
方晟知道樊紅雨說的「累」不是此時,而是問昨晚累不累,連忙說:「不累不累。」
「不累?好啊,歇會兒再戰!」
「唉,都說了下午要出席活動,總不能到時讓秘書背着上台吧?」
樊紅雨「卟哧」一笑,霸道地說:「把活動推掉,下午專心陪我,要不我打電話給齊垚。」
「你?你怎麼說?」
「就說市長欠的風流債太多,下午用身體償還。」
「分明要毀我仕途嘛。」雖這麼說,方晟深知一個回合交不了差,斟酌良久發短訊給齊垚,說省領導安排自己做項調研,人在外面趕不回去,下午的活動安排華葉柳參加。
見方晟果真如此遷就,樊紅雨高興得眉開眼笑——女人就是這麼好哄,一點小事就能忘掉所有不快,當下安排服務員送餐,吃完後兩人到室內溫泉池舒舒服服泡了一個多小時,回到房間繼續第二回合
從昨晚到現在已經連戰三場,徐璃還好,樊紅雨可是大型戰役,投入的精力數倍於徐璃,等結束戰鬥方晟基本只剩喘氣的勁,連話都說不動了。
誰知這才是苦難的開始。
樊紅雨赤身坐在他身上,卡住他脖子寒着臉說:「現在可以老實交待了,徐璃到底好在哪裏,讓你連續三個周四偷偷跑到白吉幽會,卻只跟我見一次面,說!」
「我我我我」沒想到之前幽會都落在樊紅雨眼裏,方晟無從抵賴,只得支支吾吾道,「主要是商量馮家對,馮家在瀟南私藏了財產,沒列入到離婚協議里,所以」
「胡說八道!」樊紅雨道,「馮家那點浮財在堂堂副省長眼裏算個屁!老實交待,不然掐昏了拿冷水潑!」
真是天下最毒婦人心。
可可是怎麼老實交行呢?最吸引方晟的就是溫馨的家庭氛圍,徐璃象小女子似的照料他、體貼他,還炒得一手色香味俱全的好菜。
這個不能說。其實樊紅雨已多少意識到,最近都很少到外面吃飯,而是買了菜在宿舍忙乎,雖說口味與徐璃相關甚遠,畢竟一點點在進步——可以理解,樊紅雨自幼在京都大院長大,真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長期養成大小姐作風,能做到這樣已經很難得。
還有就是妙至絕倫的「名器」,神出鬼沒,每每令方晟欲罷不能。這個更不能說,或許,「名器」的秘密會永遠爛在方晟和徐璃肚裏直至帶入墳墓。
這也不能說,那也不能說,總得有個理由吧?方晟腦子飛轉,怎麼也找不到合理解釋。
樊紅雨冷冷道:「我猜到了,她床上功夫比我好,象妖精一樣會纏人,對不對?」
會纏人的妖精是安如玉和叶韻哎,可惜一個已嫁為人婦,一個至今還在深山基地,不知被樊偉和白翎折磨成什麼樣子。
「你瞧她冷冰冰的模樣,怎麼妖得起來?」方晟爭辯道。
「哦,假裝清純在床上扮天真少女啊,真噁心!」
「也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麼?」她冷不丁伸到下面重重捏了他一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