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忘記問原因了,事情怎麼可能輕易的解決啊,除非是秦淮茹放棄了掙扎。
甘心過平凡的生活。
「二大爺。我是真心實意的跟你們道歉,難道我剛才的理由還不夠嗎,賈錘這孩子心思壞,趁着我們離開幹着偷雞摸狗的事情。與當初的棒梗幾乎如出一轍。」
傻柱倒是臉色平淡,賈家的情況,屬於上樑不正下樑歪,根源上還是出現在賈張氏的身上,她從小就教棒梗偷雞摸狗的事情,順便還有仗勢欺人,覺得自己是弱勢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這中間還有一大爺的推波助瀾,多年的老-習慣。
怎麼可能一句話就能改變呢?
至於賈錘。
也經歷過賈張氏的毒奶,如果兩人沒有接觸過,可能一切都是未知數,耳讀目染的情況下,這事情還真的有可能會發生變化啊。
「我們相信你最後一次。」
三大爺表情愁容,對於秦淮茹也是盡人事,聽天命,命運的饋贈,一切在暗中都標好了價錢,他難道不想出一口惡氣。
說句難聽的話。
可能性微乎其微。
畢竟秦淮茹可是不會輕易的屈服,只要是她還對他們有一點的期待,就不會讓他們貶損。
「謝謝。」
秦淮茹攙扶着三大爺走出醫院,一路上有說有笑,順便傻柱路過酒樓的時候,請了一天假,倒是何哲的臉色有些難堪。
如果不是在自己人。
他早就想要將傻柱開除,真當酒樓是自己家開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一點的規章制度都沒有,他還從廚房拿飯菜回去。
也就是何彪跟他閒聊的時候,讓他對傻柱寬容一點,否則,他直接就讓傻柱回家休息了,一把年紀了,還不如在家裏面帶孩子。
也好過繼續跟秦淮茹糾纏。
......
四合院。
嘈雜的院落,住滿了天南海北的人,真正的老住戶,幾乎都搬走了,屋子的條件也不是特別的好,幾百年的老建築。
漏水、洗漱不方便。
這是根本無法改變的事實,除非是一些戀舊的老人,年輕人幾乎都搬走了。
「老虔婆,我聽說你直接叫人將賈錘給送走了。」一個彪悍的婦女,站在大雜院的門口,居高臨下的盯着台階下的老弱婦孺。
四個人。
三個人都是吃閒飯的,唯有傻柱一個人是家裏面的頂樑柱,要說戈雨珍怎麼能不後悔,當初怎麼就沒有想到跟傻柱談好一點關係呢。
要不然。
這就此案的也不能只是秦淮茹一個人割。
她也可以啊。
「我當是誰呢?」
秦淮茹一副不屑的目光,說到底戈雨珍也不過是她的手下敗將,當初承諾的諾言,她是一條也沒有兌現,可是戈雨珍又有什麼辦法呢?
最後還不是老老實實的離開。
戈雨珍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她這輩子唯二的遺憾,可能就是跟棒梗認識,當初怎麼會經不住誘惑,被棒梗給欺騙呢?
但凡是她有點定力。
都不至於遇見一家吸血鬼。
也讓她白白的浪費了自己多年的青蔥。
「有道是虎毒不食子,老虔婆,你跟錘兒好歹也有幾十年的交情,怎麼能如此的狠心,直接將他給舉報呢?」
「老虔婆,你不會是想要甩脫他這個包袱吧。」
....
戈雨珍的嘴巴跟機關槍一樣,突突說個不聽,他想不明白為何秦淮茹會這樣做,動機是什麼?
「我這樣做的原因,其實非常的簡單,那就是他幾乎是下一個賈錘,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他,本事不大,可是偏偏喜歡走偏門,特麼的偷盜都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棒梗還知道去偷其他人的東西呢?」秦淮茹氣笑道。
她也不想啊。
這明明可以外卷的。
可是這賈錘偏偏選擇了內卷。
特麼的這就有點欺人太甚,如果是對外人做偷盜的舉動,她最多也就是一問三不知,好歹也是一門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