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只聽說新來的教喻是個特別年輕的劍客。」
他家裏其實背景不俗,但訓導營與世隔絕,連錢財都很難帶進來,消息當然更遞不進來,也不許遞進來,那是犯忌諱的。平時他倒有走得近的教師,但最近都有事離開了,他如今確實沒什麼消息門路。
文采非壓低了聲音,道:「別的不知,只知道這教喻年輕有為,來頭很大。」她往上指了指,「比你想的大。然後他可能呆不久,只是來應付這段人手短缺的時機,幾個月之後就去別處高就了。」
曲桓聽得冷笑,道:「原來是年輕的大人到訓導營鍍金。那是不能招惹,敬而遠之唄。既然年輕又高貴,多半是沒什麼本事。為他單開一門課,簡直就是叫我們陪着他玩。這不是耽誤時間……」
正說話,只聽鈴聲響起,眾人肅靜。一男一女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