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你沒看錯人。」
當年,自己去北海平叛,沒想班師回朝時,整個朝綱被大王弄的烏煙瘴氣,姜皇后受酷刑而死,二位殿下行刑時被風颳走,不知去向。
這幾年,聞太師也派人找過殷郊和殷洪,只不過沒有消息。
申公豹笑道:「道友,我看人還從來沒錯過,那人絕對是殷洪。看來姜了牙吃了敗仗,損失不少三代弟子,赤精子將殷洪派下了山。」
聞太師沉聲道:「殷洪居然拜了赤精子為師。」
堂堂大商的二殿下,居然拜在闡教門下,如今還助西岐對付自己的國家,這讓聞太師難以接受。心中打定主意,明天見到殷洪了,肯定要痛斥一番這個不孝王孫。
得知殷洪下山了,餘慶也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心中一動,便向申公豹道:「申師伯,弟子有一個不請之請,還望師伯答應。」
申公豹最擅長的是口才,自己何不利用他說反殷洪,如此大商這邊增加一員戰將,而西岐那邊減少一員戰將,這樣一來,打勝仗豈不是多了幾成把握。
殷洪雖然武藝一般,不過赤精子將家當全部給了他,勸反他,闡教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申公豹眼中閃過詫異,道:「師侄請說。」
聞太師有些疑惑,餘慶才認識申公豹,為何有事要求他了,而不是求自己這個當師父的。
餘慶道:「弟子聽人提起過申師伯,說你口才極佳,精通辯論,世上少有人及。這殷洪既是二殿下,與大王乃是骨肉至親,請申師伯出面,勸反殷洪,如此對我方也是一個激勵。」
申公豹一怔,沒想到餘慶說的是這事,不過仔細一想,覺得可行。殷洪年少,紂王雖處死他母后,可總歸是成湯的血脈,自己只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未嘗不能說反他。
當着姜子牙,說反他的戰將,這豈不是變相羞辱他,想到這,申公豹滿口答應下來。
聞太師暗暗點頭,自己的想法是在戰場上痛罵殷洪一頓,而餘慶卻是想着勸反殷洪,打擊姜子牙的實力,這格局和眼界比自己要大,自己感到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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