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林安身形如幻影一般瞬間跨越兩人之間的距離,出現在他面前。
什麼聲音?
黃髮男下意識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胸膛,一隻如白玉般的手臂橫穿了他的胸腔。
「恭喜你,答對了。」
聲音平靜。
林安溫和一笑,臉上原本凹陷的臉頰急速復原。
「砰。」
他抽出手臂,然後如同捏爆氣球一般捏碎了黃髮男子的頭顱。
眼前慘烈的一幕超出所有人的承受極限。
「啊啊啊!」
還沒來及提起褲子的兩名幫手這才回過神來,忍不住發出尖叫渾身顫抖的看着緩步走來的林安。
兩人倒退求饒。
「林哥,我錯了。」
「求你不要殺我。。求求你。。」
林安看向兩人腳下的一名女子,下身已經被脫去昏迷不醒,被兩人粗暴下糟踏的渾身污穢。
他記得這人,是張鐵隊伍里一名年齡較大的女人。
「錯?」
林安輕笑一聲,以超過常人反應的速度瞬間撕下他的手臂。
「啊啊啊!我的手!」
痛哭,哀嚎。被扯下手臂的男子痛的滿地打滾,崩潰的看着被丟到一旁的手臂。
「好好享受。」
林安滿臉冷意,單手提起被活生生扯下手臂的男子。
「撕拉。」
如同撕碎紙片。
「這次是腳。」
「這次是左手。」
恐怖,殘暴。連帶着於世豪在內的幾人猶如置身冰窟。
他們回想起了第一次見到林安時,那一刀劈死舔食者的恐懼。
「林哥,我求你不要殺我!我求你!」
「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我沒動您的人啊!」
另一人跪在地上,瘋狂的磕着頭痛哭流涕。
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
此時他只痛恨自己為什麼要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為什麼要參與進來。
同伴被撕下四肢的慘狀讓他精神幾乎崩潰。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招惹眼前的魔鬼?
來不及思考。
林安溫和的抬起他的頭顱,兩根手指如同鐵鉗一般夾住他的下巴。
不同於臉上的笑容,此時他心中仿佛有怒火在燃燒。
他在兩天前就已經恢復了意識,只是苦於精神力枯竭沒有辦法徹底甦醒。
「看着我。」
「雜碎!」
「啊啊啊啊!
手指緩慢發力,骨骼變形的聲音令人牙酸。
短短几秒,隨着男子的哀嚎消失在喉嚨里後,他的臉已經被林安捏成了一團。
最遠處的於世豪一動也不敢動,雖然林安一直沒有看自己。但他能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意已經鎖定了他。
心中一片驚駭。
為什麼。。他會突然醒來!
血液從指尖縫隙流出,林安毫不在意的甩了甩手然後向着紋身男躺倒的地方走去。
紋身男驚恐的手腳並用,向後爬去。
奈何被抽乾了力量的他只能像蛆一般在地上扭動。
「你不是想弄死我嗎?」
一腳踏下,乾屍般的紋身男膝蓋瞬間粉碎。
「沒沒。。有啊,大哥!」
紋身男聲音枯啞,在被手套抽空精神力後如同衰老瀕死之人。
「沒有?你之前不是還想拿狗鏈拴住我和張鐵?」
「想割下我的頭?」
林安不顧他的求饒,瞬間出手撕下他的另一條腿。
「啊啊!」
紋身男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痛暈了過去。
林安殘忍一笑,在自己面前還想暈過去?
他單身抓住紋身男頭頂,精神力如針一般的想他大腦刺去。
「啊!」
紋身男被強烈痛苦刺醒,看着眼前的林安目露絕望。
「林哥,我豬狗不如,我就是一坨屎!求您就放了我吧!」
「放了你?你去問問二叔願不願意放過你。」
林安一把將他的頭扭轉到二叔屍體面前,一人一屍四目相對。
「啊!--!!」
悔恨恐懼,一陣尿騷從他身下傳來。
如果可以自殺的話,他寧願自殺也不願再承受這種折磨。
林安充耳不聞,只是一寸一寸的將他骨頭捏碎。
「砰!」
隨着紋身男再次暈死過去,林安乾脆一巴掌將他頭顱按進胸腔了解了他的生命。
做錯了事就要承擔後果。
想當惡人,就要有被人報復的覺悟。
房內於世豪帶來的三人頃刻間全部死去,只剩下他自己和林安。
「噗通。」
於世豪毫不猶豫的跪倒在地,膝蓋挪動着跪在林安身前。
「林哥,這些事和我都沒關係。我也是被逼的!」
「求您放過我。」
「我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您的事啊!」
「他們想殺了你!我沒辦法只能假裝和他們一夥想帶您離開啊!」
痛哭流涕,他雙眼真誠的對着林安哭訴。
他語速飛快,生怕這番說辭林安連聽都沒聽就把他直接殺了。
「您不相信可以等溫雅,等張鐵,等他們醒來問問。」
「我當初是第一個救您和張哥上來的!真的,您一定要相信我!」
討好求饒,他渾身顫抖的看着一言不發的林安,如同等待宣判。
林安歪着頭,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的於世豪匆忙編出的說辭。
有意思,是個人才。
如果林安是剛剛甦醒,大概率會等到眾人清醒後核對一番再做決定。
可惜。
「你猜,我是什麼時候醒的?」
林安輕笑一聲,右手瞬間握向他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