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弟妹來說。」
「哈哈哈……」蘇寒忍不住長笑一聲,「說起這件事,不得不提起我當初的雄風。
那時我雖只是胎息境,但月寒依然對我一見鍾情,覺得這輩子就只認準了我一個。
可能我當時身上散發着王霸之氣,因此折服了她。」
井月寒目瞪口呆的看着蘇寒,似乎完全想不到他能這般張口就來!「二叔,你怕是在騙我們吧。」
姜雨澤一臉狐疑。
她怎麼也看不出蘇寒身上能有王霸之氣,井月寒當初只是元丹就看出來了?
「叔母,你來說吧,二叔這麼編排你,你得為自己正名。」
姜雨澤望向井月寒,一臉期待。
「這……」井月寒沉默了幾息,但也借着酒勁緩緩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她把當初自己前往蘇國附近的蠻妖山脈尋找都陰燈的事情說了一遍。
雖然沒有細細言語,但一聽到都陰燈,姜天愛和雲渙櫻臉上便露出了恍然之色。
不遠處的玲婆婆也繼續閉上了眼睛,她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這般說來,小叔子可是趁人之危啊。」
姜天愛調笑道。
「什麼趁人之危?」
王將突然探頭過來。
姜天愛伸手摁住他的光頭,把他推了回去,「你和道初繼續拼酒吧。」
「哦,是。」
王將微微點頭,繼續跟李道初拼酒。
他沒察覺到,李道初越喝越精神,而他越喝越混沌,卻以為自己能在酒桌上干倒李道初,喝的愈發起興。
「的確是趁人之危。」
雲渙櫻也微微點頭。
隨後她笑了笑,朝井月寒道「不過月寒妹子,等你們成婚後,如果蘇寒還敢這般趁人之危,你記得跟姐姐說,姐姐可以教訓他。」
「什麼趁人之危啊!」
蘇寒大呼冤枉「若不是我,我和月寒的墳頭草早已丈許高,今日諸位又如何能坐在這裏飲酒。」
「就你話多。」
井月寒夾了一口菜,堵住了蘇寒的嘴巴。
眾人接連喝了數個時辰,天色漸亮後才散場,王將來的時候是站着的,走的時候是躺着的,被姜天愛提着離去。
蘇寒不太喜歡喝酒,所以沒喝幾杯,依然精神抖擻,當姜天愛等人都回各自的住處時,鶴白顏便走到蘇寒面前低聲道「聖上,有人自稱是大仙聖皇,想求見聖上。」
「哦,他來了,讓他去太和殿見我。」
蘇寒淡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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