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提着兩隻雞、挎着一串干蘑菇,搖頭晃腦哼着小曲,進了四合院。
剛走到前院,閻埠貴看見他手裏面東西就眼睛發亮,迎上來。
「哎,許大茂,這又開始下鄉放電影了?」
「行啊,有這一門手藝,到哪兒都不受委屈!羊大紅嫁給你算是享福了!」
許大茂哈哈大笑:「三大爺您就是會說話,這話我愛聽!」
摘下來十多個干蘑菇遞給閻埠貴:「給您,見者有份,哈哈!」
「哎喲,這多不好意思!」
閻埠貴接過干蘑菇,嘴裏面說的全是喜慶話,拉着許大茂說。
「你們家許繼宗那小子,真是大頭大臉,天庭飽滿地閣方圓。」
「許大茂你現在有本事,等以後,還得你兒子提拔你,這小子指定當大官!」
許大茂樂的哈哈大笑,都能看見後槽牙了。
他就喜歡聽好話,這三大爺的好話,是整個四合院最好聽的,一說他兒子許繼宗將來有本事,那真是撓到好處了!
兩人嘻嘻哈哈說了一會兒,許大茂正要走,閻埠貴叫住他:「哎!大茂,你等等,我還有一件事想問問你。」
「什麼事兒?三大爺,您說。」
「你們家原來不是想要蓋房子,現在怎麼沒動靜了?」閻埠貴說道。
許大茂臉色一變:「三大爺,您問這個幹什麼?該不會有什麼打算吧?」
閻埠貴低聲道:「哪能沒有打算?我們家這麼多人,也想要蓋起來兩間房屋啊。」
「你們家開始蓋,我們家也想跟着蓋;你們家不蓋,我這心裏也沒譜。」
許大茂聽的好笑:「三大爺,您這是拿我們家當出頭鳥了?試探試探有沒有獵槍打出頭鳥?」
閻埠貴幹笑擺手:「也不是這樣,就是問一問;咱們說話投緣,問一問也沒什麼,你說是不是?」
「那您就等着吧,等上三五年再說,現在是不成了。」
許大茂說道:「我們家孩子這么小,又是水泥又是石灰的,不適合動工;再有,話也說回來了,咱們四合院群眾裏面有壞人啊!」
「上一次我們家這麼多磚頭、水泥,一晚上全都沒有了。」
「不找出來這個人是誰,我們家也不敢動工。」
這倒也是——
閻埠貴正想着,何雨柱跟易中海、劉海中、劉光福、於莉、閻解放等軋鋼廠的職工全都下班回來了。
今天下班也巧,都趕一起了。
看見這些人都以何雨柱為首,許大茂就不樂意,轉身就想走。
閻埠貴也不怎麼高興,於莉跟老閻家貌合神離,閻解放也不肯聽話,再加上何雨柱,實在不是什麼值得讓人高興的事情。
就在這時候,閻解曠背着書包上氣不接下氣跑回來。
「爸!快去看看吧!」
「我哥……我哥他……」
閻埠貴詫異:「你哥?你哥怎麼了?他今天不是上班去了嗎?廠子裏面出事了?」
「廠子裏面沒出事,他下了班去皮條胡同那邊找女人!」閻解曠叫道。
「當場讓人抓住,被人掛上破鞋,一堆人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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