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才換來這麼一回嗎?」
「說的就像是你自己有什麼了不起的本事一樣!」
「癩蛤蟆!」
閻解娣頓時大為光火:「好啊,你個臭賈當,你以為就你能抓住我的一點小事做文章?」
「我告訴你,我就是不跟你計較;我要是跟你計較,你的臉早就全都丟光啦!」
賈當不以為然,開口挑釁:「行啊,我求你跟我計較,你好好好跟我計較吧!」
「一個癩蛤蟆,弄得好像自己有多麼了不起一樣!」
閻解娣瞪着眼:「賈當,你跟我來真的,是吧?」
「來真的又怎麼樣?我怕你?」賈當也瞪着眼。
兩個小姑娘,像是瞪眼怪一樣,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肯認輸。
過了好一會兒,賈當才說道:「癩蛤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話說!」
閻解娣哼了一聲:「你媽跟何大哥的事」
賈當怒目而視:「你叫何叔叔什麼?」
「何大哥啊,別看咱們倆年齡差不多,我和他是一輩的,你比我差一輩!按輩分,你以後應該叫我一聲阿姨。」閻解娣笑着說道。
賈當氣急,想要撕爛她的嘴。
閻解娣得意一笑:「你打我?打一下試試,看看軋鋼廠開除不開除你?」
賈當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好一會兒,盯着閻解娣,忽然一笑:「閻解娣,你剛才跟我說什麼?」
「什麼?」
閻解娣不明其意,有些感覺奇怪。
「我說,你剛才用什麼威脅我?」
賈當冷笑說道:「你剛才是用何叔叔的事情來威脅我是吧?你明明是何叔叔送進來的,還敢在軋鋼廠內提他的小道消息?」
閻解娣心裏面頓時「咯噔」一下。
壞了,為了鬥嘴,說錯話啦!
這下要是傳出去,可就真出大事了,何大哥能把我送進來,也能把我趕出去,這是毫無疑問的!
「我沒說。」
閻解娣連忙否認。
「哼哼!」賈當轉過臉去,慢慢扒拉面前的算盤珠子,「你說你沒說,我說你說了,你說何叔叔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這種事,可不需要任何證據,只要我提一句,你這個癩蛤蟆就完蛋了!」
「你不是得意嗎?你不是跟我狂嗎?現在倒是跟我繼續得意,繼續狂呀!」
閻解娣不敢說話了。
她是真不敢跟賈當再鬥嘴賭氣了。
別說自己真的說過這個話,就算是自己沒說過,就憑賈當的媽秦淮茹跟何雨柱睡覺的交情,賈當就等於是何雨柱的乾女兒。
何雨柱相信賈當還是相信自己這個外人?怎麼想都是自己吃虧。
「說話呀,癩蛤蟆,你服不服?」
賈當繼續逼問。
閻解娣的臉漲得通紅,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第一天來給賈當「驚喜」,結果直接被賈當給捏住了要害。
要說對賈當服氣,那當然是假的。
作為同齡人,自尊心作祟,那也是好像被人啪啪打臉一樣。
但要是不對賈當說一聲服氣,這工作,可就真的要丟了!
在這時候,閻解娣想起了之前何雨柱對自己的耐心開導——當時自己就感覺父親閻埠貴對何雨柱的態度太沒有自尊,一味討好,太丟人了,因此感覺很不舒服。
還是何雨柱專門讓她設身處地去想想,求人這件事,本來就應該這麼辦,沒有求人幫忙、自己得好處,還讓別人看自己臉色的道理。
想到這裏,閻解娣一咬牙,決定把這件事忍過去。
「行吧,我服氣了,剛才是我嘴裏打禿嚕,沒過腦子。」閻解娣悶聲說道,「我錯了,這樣總行了吧?」
「哎,認錯就好!」
賈當笑哈哈地說道,感覺就像是夏天喝了冰涼的汽水,真是爽快極了。
接下來兩人其實也沒什麼說的,都是悶頭學習,生怕跟不上工作,到時候被人嫌棄。
軋鋼廠上空迴蕩着於海棠的廣播聲音:「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