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祟,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這一面。
他雖然身居高位,但手腕鐵血,對於一些硬骨頭稍微使些手段,犯人的話便能連着隔夜飯都給吐出來。
初見謝瑜時便能察覺出一股不一般的氣勢,許多時候自己一個眼神她就能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她告訴他說別認命,卻又同他說認命吧。
祁良夜不想認命,他覺得他和謝瑜在一起是天命使然,似知己,似君臣,自然也可以做夫妻。
男人從床榻上緩緩坐起,穿上了白色的月牙錦袍,眉頭緊鎖間,墨發低束在腦後,他看了看自己的大掌,最終翻身下床,穿上鞋子便往外走。
午間的太陽炎熱,但因為已經十一月份,往日這個時候祁良夜都會披着狐裘,以示體弱,今日男人卻陰沉着臉,薄唇緊抿,走動間衣袍翻飛。
他一路走過彎彎繞繞的迴廊,進了漪瀾院的大門。
院內只有灑掃的婆子,祁良夜直直往正屋走去,
「殿下——」
孫清瑤本來只是想出來透口氣,誰知道正好看見了男人丰神俊朗,意氣風發的身影。
只看他一眼,孫清瑤都覺得心化了。
她拎起裙擺,就要小跑着過去,誰料男人像一陣風一樣進了正院。
進了屋子後,祁良夜看見那道埋在被子裏的身影,心裏的氣突然消下去一半。
外邊的陽光正好,現在過了晌午,正是最熱的時候,祁良夜放輕腳步,朝着那道埋在被子裏的人走去。
稍稍一瞥,女人背對着他,頭髮散在床上,像是展開的扇子一樣。
許是聽到了動靜,她雙手微微撐起身子,回頭看了他一眼。
「祁良夜?!」
她像是嚇了一跳,祁良夜盯着她肩頭的那抹白皙,目光發沉。
聽她直呼自己的名諱,祁良夜也不感覺被冒犯到,反而有些開心。
他唇角微微翹起,月牙錦袍被穿堂風輕輕吹起。
謝瑜攏好自己的衣衫,警惕地將後背貼在牆上,冰涼的觸感告訴她這絕對不是夢。
「你來做什麼?」
她語氣帶着狐疑,棕色的眸子卻是清涼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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