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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無關。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女人冷冷說道。
李宜春狠狠捶了下桌子,但最終也只是無力地鬆開手。
「李宜春,如果不出意外,這輩子,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了。」
她目光複雜地看着少年,「等你去了那邊,每年我會多給你燒點紙。」
這個世上沒有做錯事就能不付出代價的道理,如果過往能再重來一遍,她寧願從未與李宜春相遇。
「呵。」
少年冷笑,起身後卻是猛地倒在了女人的身上,他掐住她的腰肢,掠奪般地攫取着女人的呼吸,李阿茹沒有反抗,任憑被他壓在桌面上被迫承歡。
這是最後一場歡愉,也徹底終結了李阿茹少年時的幻想,命運總是無常,她睜着迷濛的大眼,滾燙的熱淚狠狠滴落在少年的胸膛上。
屋室之中,暗香浮動,少年將點點殷紅落在她的背脊之上,一一細說王岳與他的勾當。
直至最後,大片血跡自他口中吐出,他用盡餘力攬住女人的身形,替她擦乾眼淚。
「下輩子,不要相遇了。」
少年的呢喃聲響在女人打濕的髮鬢旁,
撕心裂肺的哭聲猛地爆發,李阿茹伏在他的身上,後悔似地掐住他的手腕,哭着懇求他再看看自己。
但一切都只是徒勞,李宜春知道那餐食里有藥,卻還是吞了下去,一切已經無力回天。
兩人之間的恩怨,徹底終結,以乾京死去的七百多人為代價,以二人的年少過往為代價。
事情走到這個地步,王岳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明晰了起來,祁良夜近乎是用雷霆手段拔除了王岳的大半勢力。
但即便到了這種地步,哪怕李宜春的死訊傳來,哪怕眾多暗樁訊息都已經暴露,王岳依舊悠閒。
王府之中,老人對着太子府的方向遙遙敬了一杯。
「今夜圓月正好,且看來日方長——哈哈哈哈哈。」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
而謝瑜接到密探的暗報之後,則是沉思着老人的行為舉措,祁良夜見她還在思索,不禁挑眉問道
「你怎麼了?」
「我在想王岳還能做什麼。」
王岳作為禮部尚書,包攬事務眾多,繁多而雜,領域雖然廣泛,但每一項除了皇室禮儀相關事宜也不能專門精細地去涉獵。
所以,在這些領域裏,王岳還能插手什麼呢?
她想的頭疼,男人乾脆將她按在座位上,大手給她揉了揉太陽穴。
他這麼一摁,謝瑜就徑直坐在了他平時處理公務的座位上,對於一個臣子而言,實在是僭越。
還沒待他揉上幾下,女人便有些不太自然地說自己沒事兒,乖覺地跑回自己前幾日搬過來的那個躺椅上晃了起來。
祁良夜眉頭微挑,也沒說什麼。
反而心裏在琢磨自己和謝瑜的婚事,母后親手送過來的橄欖枝,他怎麼可能不接,現在事情的癥結出現在謝瑜身上,歸根結底,還得是說服謝瑜。
如何說服呢?
自然是以朝堂事務為藉口,而目前的局勢,壓根沒有什麼能危險到他們的,除了佞臣王岳。
謝瑜在擔心王岳會作何手腳,他也在擔心,王岳的表現太過平靜,也正是因此,才足夠讓人忌憚。
她在等王岳出招,他又何嘗不是?
一個攪弄朝堂局勢的機會,一個將謝瑜按在他妻子位置上的機會。
男人眸色愈發加深,他盯着不遠處女人躺下的身影,大拇指無意地磋磨着她平日擅磨的硯台,思緒翻湧。
而這個平靜的局勢又是持續了足有兩月。
謝瑜在發覺李阿茹精神狀態不對時,離李宜春的死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這期間梅修一直陪在她身邊,但也沒能消除她眉間的陰鬱。
那時李阿茹搬進了太子府上的一處別院,謝瑜去看她時,李阿茹正捂着小腹吐了一番。
見她過來,她這才蒼白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