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傷了,要再寒氣入體可不好,我想給他送去。」
走過世面的人,不好意思也不像農戶人家一樣頭都不敢抬什麼的,而是依舊淡定的笑着,只是臉和耳朵尖都泛着不自然的紅。
祈老頭一拍大腿,「哎喲,我咋把這給忘了,老杜啊,你別急,你這碗自個喝了,我再讓多熬幾鍋裝瓦罐里給旁邊幾個山洞送去。」
旁邊的祈開山也說「是啊大兄弟,這回要不是大傢伙,咱們可許多人家糧就得被淋,這天氣別看現在涼,明兒太陽一出來又是悶熱,糧濕了一準得壞。
現在糧可是大傢伙的命,你們仗義,咱們可不能做不道義的事,不就是碗驅寒的藥,咱有的,大傢伙也都得給喝上。」
這話聽着就讓人感覺舒坦。
難民們多少都掂着家人,還有就是也不好意思往裏面祈家村的人堆里扎,到處都停着放有糧的板車呢,要是出個啥事說不清楚,所以難民都是不約而同的待在離洞口近的地方,正好就離着老祈家近。
祈開山這話,大傢伙聽得真真的。
好幾個憨笑的不好意思撓頭,有個穿着短卦還露着胳膊的漢子囧囧道「老爺子,昨晚真是對不住,當時也不知怎的……,,」
壓根腦子就沒過,冒着火抄起榔頭就沖了上去。
祈開山笑着擺了擺手,「過去了就不說了,咱往前看。」
給了希望再給絕望,是人都得急。
祈老頭也接話道「四叔這話在理,咱都往前看。」
過去的對和錯已經不重要,要真說到怪,誰的頭上也怪不着,要怪只能怪害他們成這樣的人。
他們招誰惹誰了,都不過是想過安穩的日子。
短卦漢子嘿嘿笑着把手裏的藥給喝了,他信祿大爺,他說會給大傢伙送藥,就指定會送。
祈老頭已經喊了祈康富和高大有幾個過來,讓他們等下穿上蓑衣給隔壁的幾個山洞也送些驅寒藥去。
雷雨說來就來,說走它就走,後面的驅寒藥還沒熬好,外頭的雨跟有人在天上朝他們潑了盆水就走人一樣,已經停了。
「這山裏的天可真詭異。」山洞口錢老頭望着遠處很憂心。
祈老頭也點頭,說來嘩的就來的雨常見,可這說走前一刻還是瓢潑大雨,後一刻就沒了的停,他們還真沒見過。
也不知道這雨是就這麼停了,還是只是暫停會兒,瞅了眼天,沒剛才那樣烏壓着了,但也沒完全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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