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愛莎就把這首歌完全學會了,看起來,她是很喜歡唱歌,學會了之後,就開始不停的唱,甚至連單詞的發音都變得流暢了起來。
唱了幾遍,愛莎更熟練了,她高興的拍着手,忽然,她愣住了,然後開始左右擺頭,似乎在找什麼東西,迪克看着他的反應有點懵,問:「怎麼了?愛莎?你在找什麼?」
愛莎露出了一個非常迷惑的表情,她張了張嘴,似乎在咬什麼,可是什麼都沒有咬到,又使勁抽了抽鼻子,好像聞到了一些氣味,可是周圍什麼都沒有。
她的這種反應弄得迪克後背發涼,迪克哆嗦了一下,抱緊了毯子,看向愛莎問道:「你到底怎麼了?別嚇我……」
發現沒有找到自己要的東西,愛莎思考了一下,然後又開始唱了起來,過了一會,她一張嘴,咬了一口空氣,又抽了抽鼻子。
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愛莎開始大聲的唱的那首童謠,後來,愛莎發現,這樣唱還是太麻煩了,於是,她把歌詞和曲調進一步簡化,最後整個童謠就剩下了第一句,加上一個簡單的調子,不斷重複。
愛莎越唱越快,聲音越來越大,她一邊唱,一邊張着嘴,唱一遍就嚼兩口,唱一遍就嚼兩口,就好像在吃東西一樣,迪克被嚇得不輕,他趕緊跑出了房間,然後去喊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被叫過來之後,愛莎還在唱,阿爾弗雷德沒有輕舉妄動,他直接去打電話,把在蝙蝠洞研究方舟反應爐模型的布魯斯給叫了回來。…
布魯斯回來之後,看到愛莎這個樣子,就問迪克:」怎麼了?她唱的是什麼?」
由於這首歌被迪克和愛莎簡化了太多版本,以至於布魯斯一時之間根本沒聽出來這是那首童謠,迪克以為自己闖禍了,老老實實的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
布魯斯看着迪克說:「你真學會那首歌了?你是怎麼認識樂譜的?」
「我參加了學校的唱詩班,教唱歌的修女挺喜歡我的,就教我認識了一些樂譜的符號,但是我也認不全,只會一個基本旋律,剩下的調都是我瞎編的。」
迪克又轉頭看向愛莎說:「我教給愛莎之後,她也沒完全學會,剩下的調估計也都是她瞎編的。」
就在這時,愛莎突然停下不唱了,她站在原地打了個嗝,然後忽然笑了起來,「噔噔噔」的跑到布魯斯的腿旁邊,抱着他的腿,一邊跳一邊叫道:「爸爸!好飽!吃飽了!」
布魯斯蹲下,按着愛莎的肩膀,把她前前後後看了一遍,發現她既沒受傷,神志也還算清醒,只是她剛剛說的那句話,布魯斯有點不明白。
愛莎現在已經會說一些單詞了,也會用語言表達自己的狀態,比如,阿爾弗雷德給她餵她不喜歡吃的蔬菜的時候,她就會說自己吃飽了不想吃。
布魯斯又抬頭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現在是晚上9點多,按理來說,距離晚飯時間已經過去4小時了,布魯斯又回頭看向阿爾弗雷德,阿爾弗雷德搖了搖頭說道:「吃夜宵對身體不好,韋恩家族沒有這樣的習慣。」
「你吃了什麼?」布魯斯問道。
「好吃……好飽,吃飽了!嗝!」愛莎反反覆覆的只會重複這麼幾個單詞,布魯斯問了好幾遍,她也說不出來什麼。
最後,愛莎也明白了布魯斯很想知道答桉,於是,她拽着布魯斯的褲腿走到窗邊,指了指窗外。
布魯斯看向窗外,那外面什麼也沒有,只有哥譚無窮無盡的黑夜。
發現布魯斯還是沒明白,愛莎思考了一下,然後又快步跑過去,跳上床,把枱燈給關了。
這下,整個房間陷入一片漆黑,愛莎站在床上又蹦又跳大喊道:」這個!好吃!就是這個!」
布魯斯走過去,把枱燈打開,愛莎就不叫了,他再把枱燈關上,愛莎又開始叫,布魯斯站了起來,和阿爾弗雷德對視一眼,然後說:「黑?黑夜?……黑暗?」
忽然,他想到,創造這首童謠的可能是黑暗貓頭鷹祭祀,現在,愛莎在唱這首童謠的時候,像是在吃東西,吃完之後還會喊「好飽」,那是不是說明,這種童謠可能帶來了一些東西,然後就被愛莎給吃了?
想到這一點,布魯斯立刻緊張了起來,他先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