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要專心與神盾局對接,即使他們無法派人上來,也可以利用地面上的資源給我們提供援助……」
娜塔莎這就是要與他們分別的意思了,巴爾克看起來更放鬆了,他失去了擁有的警惕性,所以開口說:「但我更希望本能跟着我們,他對特工工作恐怕幫不上什麼忙,但是人緣很好,他可以幫我們說服其他人,讓他們安定下來。」
娜塔莎的眼神暗了暗,看來這群人確實只把帕克當工具,更類似於「我們都允許你參與到這麼偉大的救世事業當中來了,你難道不應該心甘情願地聽我們差遣,不求回報的扮演一個無足輕重的配角嗎?」。
但在看向帕克的時候,發現他露出了一個「稍安勿躁」的表情,娜塔莎也只好壓下心頭的煩躁,想着等下次見到彼得,她非得好好地告這群混蛋的狀不可。
等等,好像不用等見到彼得,誰跟着他們一起上到空間站了來着?
娜塔莎可不是什麼大度的人,她告狀是從早到晚,於是席勒很快就在走廊的轉角處撞見了娜塔莎,並被她拽到了旁邊的辦公室里。
「你竟然還有心情在這裏溜達?!」娜塔莎痛心疾首地說:「你上來幹什麼來了?」
「履行一個心理醫生的職責啊,你不是見到那個被我催眠的傢伙了嗎?」席勒攤開手說。
「我還想問呢,你催眠他幹嘛?」
「我要是不用這種方式提醒你們奧克斯有可能是被催眠的,花上一年時間你們也意識不到。」
娜塔莎張了張嘴,但又無言以對,她只好說:「所以你是故意在萊曼的面前抽煙,好讓他的催眠有破綻,從而來提醒我們奧克斯的催眠可能也有破綻?」
「不是可能,是肯定有。」席勒用專業的態度說:「哪怕是我也很難做到完美催眠。」
「真的嗎?你也不行?」
席勒搖了搖頭說:「查爾斯或許有可能,但也不是用普通方法,至少也得配合腦波調整。」
「這麼說吧。」席勒伸出了一根手指舉例說道:「人類的大腦是個黑箱,你所做的任何準備都可能在接觸到黑箱內部的一瞬間變得毫無作用,而任何心理醫生的隨機應變的能力都不足以應付大腦內部複雜的情況,出破綻是必然的。」
「或者說催眠本來就不追求完美,相反的,一定要留下一些破綻,好讓他們分清哪些是催眠內容哪些是現實,要不然像查爾斯那樣完美的把人家記憶給刪除了,只會讓他們懷疑自己,然後發瘋。」
「所以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指導完美催眠的理論,我都不會,就更不用提別人了。」
「我聽說你大學的時候催眠了老師……」
「你從哪聽說的?」席勒停頓了一下之後還是說:「這是不同的難度,我只是讓他們對我平常的印象變好一些,混個及格而已,這和讓一個好人去殺人的難度可不一樣。」
娜塔莎勉強接受了這種說法,然後把那些從剛剛那群人手中弄來的錄像放給席勒看,然後說:「視頻絕對沒有修改,我能看得出來,所以你覺得這個怪物是怎麼回事,是他們當中的某個的變種能力嗎?」
「你知道魔術嗎?」席勒忽然說:「拍攝魔術的視頻也沒有修改,鴿子又是怎麼被變出來的呢?」
遼寧最近下大雨,還有在颱風區的小夥伴也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