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打開門走出去,關門的那一刻,看到魏嶺眼中的絕望被所吞噬,伴着一滴淚滑落,春情勃與玉春的滾在一起。
「掌柜的,我們快走,我們只能暫時引開這裏的守衛!差一點被抓住!」王山側過臉,將一件長袍披在聶小川的身上,愧疚的說。
聶小川點點頭,「你們能做到這樣已經不錯了!」
能在魏嶺的佈防下將玉春弄進來,已經足夠了,室內一聲高過一聲的男女歡愛聲讓二人都有些尷尬,於是忙快步離開,剛走到門口就見不遠處兩隊人馬疾馳而來。
「上房!」聶小川忙縱身攀上門樓,躲在雕梁畫柱之上。
馬隊走近,為的竟然是刀若木,他的動作極快,從聶小川的視線中一閃而過,縱馬躍入院中,身後的侍衛們紛紛下馬快速跟上,接着就是天鴻的禁軍們,為的一個軍官面色焦急,下了馬立刻就要衝進去,卻被刀若木的侍衛們攔住。
「你們這是做什麼?」軍官臉色愕然,看着齊刷刷對準自己的刀劍,「反了!」
他一揮手,跟隨來的侍衛們也拔出了刀。
「大人,請稍等。」刀若木的侍衛面色不動,同時很快散開將眾人圍起來。
「反了!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公主殿下說在此遇刺,你們竟然敢攔着!都給我讓開!」軍官大聲喝道,說着就向前沖。
但他很快停下來。因為四周突然冒出數十條花色鮮艷的蛇,蜿蜒着守在他們的腳下,侍衛們響起一片驚呼。
「別動,這可是毒蛇,驚擾了它們,我們也沒有解藥。」
這句話讓騷動的禁軍們安靜下來,一個個臉色白地僵直着。
「好,好,」軍官氣的脖子粗。顫抖着狠狠說。
看到他們不敢再動,刀若木的侍衛們四散開來,將這裏團團圍住,聶小川一時走不得。
聶小川的心裏突然湧起一絲感動,刀若木怕是已經知道了,這是要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吧,竟然不惜得罪皇帝派來的人,這些人應該也知道裏面生什麼事了吧。
「我殺了你。。。」一陣厲喝隱隱由後院中傳來,伴着房門破裂聲。但聲音戛然而止。
聶小川心裏抱歉幾聲,刀若木這個人說起來還沒跟她有什麼過節,但卻讓他帶了綠帽子,真是不好意思。
「請孔大人請來!」刀若木的高喝猛地傳來,侍衛們立刻收起毒蛇,臉色僵硬的禁軍軍官冷冷瞪了他們一眼,帶人快速進去。
「大人,還是一個人進來的好!」刀若木似乎隱忍着怒意。
「大王多慮了,我們天鴻一向做事光明磊落。來啊,給我搜。。」孔大人語氣生硬地喊道,這句話未說完,就被侍衛們的驚叫打斷。
「大。。。。大人。」
聶小川微微一笑,翻上房檐,沿着高高低低的屋脊快速而去。
這下子,天鴻國有大熱鬧了!
一回到使館,鄭譯就面色白的找過來。
「我的姑奶奶。你又跑哪裏去了,你可嚇死我了,你不知道方才禁軍沿城跑了幾圈,說是南詔王后被人綁架了,搜查全城,光來咱們這都跑了三圈了,我以為你也被綁架了呢!」鄭譯用衣袖擦着頭上的汗,這時才看到聶小川奇怪的裝束,「你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
聶小川微微一笑。想了想。低聲將方才的事告訴他,當然她隱瞞了自己所做地一切。只是說誤撞見魏嶺與南詔王后的姦情。
鄭譯聽得眼睛瞪得大如銅鈴,這樣的事可是要出人命的大事。當然前提是南詔國還想不想與天鴻維持盟友關係。
鄭譯的臉上浮現笑意,南詔國與天鴻的盟友關係對他們北周來說,沒什麼好處。
於是第二天一早,關於南詔王后與魏嶺被捉姦在床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建康,並且開始流向城外。
在這個建康城,貴夫人們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隱秘情事,偶爾被說破也沒什麼大事,但這一次涉及到的兩人都是眾人關注地焦點,事情就不一樣了。
南詔王后因為可以不費絲毫力氣的享受獨寵,再加上飛揚跋扈的性子,早已成了城裏所有女人的公敵,現如今又再一次挑戰了眾人的底線,這樣的女人還不知足,竟然勾引了男人,而且還是她們心中聖潔的如玉一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