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視時間到了。」
伴隨着獄警的聲音,蘇婠被帶了下去。
而蘇婠的最後一句話,反而讓許芫有些不自在。
不過很快,這種不安就煙消雲散了。
一個被關在監獄裏,有沒有明天還不知道的女囚犯,還能反了天去?
更何況……
呵呵!
許芫望着蘇婠的背影,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誰敢攔在她的面前,誰就得死。
等蘇婠回去,整個人又被摔倒在地上,頭髮被人揪住,直接將她拖到了滿是黃色尿漬的廁所。
二話不說,她的腦門就直接被嗯了進去。
水莫過她的臉。
頭被摁在馬桶里,身上還被人可勁的毆打着。
蘇婠連吭都沒吭一聲。
這種操作,每天都會有。
沒過一會兒,身上的力道鬆了,蘇婠才撐着馬桶邊緣,偷了口氣,從抽水馬桶中帶出來的水,順着她的髮絲一滴滴的往下滴。
每一次毒打,每一次羞辱,她便想到了當時,爸爸在監獄裏,是不是也受到了同樣的遭遇。
當了一輩子高高在上的總裁,受人尊敬,可臨了臨了,卻是以那樣屈辱的方式離開的。
想到此,便心酸至極。
甚至覺得自己無用。
「她可真能忍的。」
坐在不遠處的四個人看了眼蘇婠,說實在的,要不是被人脅迫威脅了,她們都不忍心這樣對待她。
每一次被打,都是安靜的像個布娃娃,任誰看了都心疼啊。
「別說了。各干各的。」
這邊的蘇婠忍着疼痛,緩緩站起身,拿過自己的毛巾洗了把臉。
換了身乾衣服,又安靜的縮回自己的牆角跟了。
或許是真的不忍,瓊姐開口「哎,那誰,你今天可以到床上睡。」
有了瓊姐的開口,蘇婠又拖着疼痛疲倦的身體,來到了自己的床鋪,瓊姐可能是善心大發吧,將原本屬於蘇婠的被子換給了她。
躺在床上的蘇婠,迷迷糊糊間,睡了過去。
耳邊有些嘈雜,可她不願甦醒,甚至覺得,可能,就這樣睡過去,也是好的。
而床邊的瓊姐以及其他三個獄友,滿臉的凝重。
「瓊姐,怎麼樣了?怎麼發燒成這樣,要不要叫獄警過來送去醫務室?」
「是啊瓊姐,她這樣會不會燒成傻子或者死了?」
「這女娃娃也是怪可憐的,要不是我們……」
在床邊站了一圈的四個獄友不停的討論着。
而瓊姐則是坐在蘇婠床沿邊,把了把脈,眉頭皺的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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