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面好欺負。
顧清末喝完一杯,又叫來服務員點了一杯,才緩緩看向她,競有一抹睥睨的意味,「我讓你別肖想易寒熙的,並不是因為我怕了你爭不過,只是不想最後鬧得我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而已。所以,不是你不和我爭,而是你打從一開始就沒有和我爭的資格,這一點你要搞清楚。」
說完,顧清末笑笑,「別愣着,這家飲品還是不錯的,你也點一杯試試,我請容。」
喝了一杯飲品,凶氣是壓下去了,心底那抹古怪的情緒卻還在。
剛才在暗巷裏,顧清依那番不顧自身也要護着她的舉動,在顧清末的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
但是明明就是她想要害自己,到頭來,她竟還因為她的行為而感動,可能,是因為,顧清依是她回到帝都以來第一個這樣護着自己的人。
她顧清末輕易不會請客,並不是因為她沒錢,而且因為其他人,根本就沒有資格讓她請。
當然,這一點顧清依並不知道。
儘管這樣,顧清依還是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也不知是為她這前後轉變得這麼快的情緒還是為她突然說出她請容這種話。
「我有零花錢,不用你請。」卻還是叫來服務員點了一杯喝的。
或許連顧清依自己都沒發現,此時在顧清末面前的她已經不再是她貫常在人前時那副矯揉造作的姿態,說話也沒有刻意的溫聲細語。
顧清依沒發現,顧清末卻發現了。
之後誰也沒說話,顧清末喝完飲品,見顧清依已經不再喝,時不時抬頭來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什麼就說吧。"
顧清依看看她,再看看她手邊空了的兩個飲品杯,「你喝這麼多,不會難受?」
她不久前才吃了一堆很甜的奶糖,現在又連喝這樣兩大杯甜飲。
顧清末微頓,沒接她的話,只說「找個地方吃飯吧,你待會兒不是還要去參加同學的生日宴?」
喝這麼多自然是難受的,不過,她早就習慣了。
不說今天她格外煩躁,就說剛才在暗卷里她動手見了血,也要習慣性的吃點甜的東西。
這是她多年來動手後的習慣,只是手邊沒有奶糖,附近又沒有可以買到奶糖的商鋪,她才用差不多的甜飲品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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