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態度,易寒熙忙起身坐到她身側,也不顧她的掙扎就將她抱坐在他腿上,緊緊困住。
越掙扎他困得越緊,顧清末索性放棄,直接開口:「先放我下來。」
「不放。」下巴靠在她肩頭,「有什麼話就這麼說。」
離她太遠,他心底的慌亂怎麼也控制不住。
「放開我。」
易寒熙軟軟的蹭了蹭她的脖頸,」末末,我就這麼抱着給你解釋好不好?想起以前的事,我心裏並不好受。」
厲害了,還會撒嬌了。
不過顯然,他這一招對顧清末起了作用,看到他這樣,顧清末的心就不由得軟了。
就當還是坐在沙發上吧。
顧清末淡淡道:「你說。」
「我也沒想到她哭着哭着會突然撲我懷裏來,我當時被其他事吸引了注意力,沒留神就……」
「那反應過來後,你怎麼沒將人推出去?」
「我不是說了麼,我當時被其他事吸引了注意力。我走到今天,想殺我的人不知有多少。那天,有人潛進了歌怡樓。」
「人數似乎還不少。」
對上她看過來的眸子,易寒熙心下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裏微暖,「不用擔心,區區幾個人還奈何不得我。」
顧清末輕哼一聲,「誰擔心你?」
「如果我將人推出去,會打草驚蛇,那個女人可能還會當場斃命。若是在別的地方倒也罷,但那是在歌怡樓。不管是那個女人死了,還是那些想殺我的人慌不擇路鬧出動靜,都會受到影響。」
「這不是我想看到的。」
「歌怡樓是祖母的。」
顧清末一愣,這個她倒是不知道。
帝島最大的京劇園子,居然是易老夫人的。
「祖母走後,就轉到了我名下。」
「歌怡樓是祖母生前最喜歡的地方,又是我名下的產業,自然不能讓它的聲譽受損。」
「底下的人接到我的指示悄無聲息將那些人解決掉,我才忍無可忍的將那個女人推出去。」
「真是推出去的,你要相信我,當時她直接撞到一旁的桌子,聽說背脊都險些撞斷了,在醫院住了好些天。」
顧清末:「……」
「到現在想起來,我都還犯噁心。」
「那天回去後,我泡了一整晚的澡,當天穿的衣服直接讓底下人拿去燒了。」這倒不是假話。
唇若有似無的落在她耳側,「所以,末末,別再為這種無關緊要的人來嚇我了,好嗎?」
「……那她現在,怎麼還留在歌怡樓?」
「她是樓主的養女,樓主是祖母手底下的老人,他求到我面前,我自然要給他幾分薄面。」
「不是因為她是你那個戰友的未婚妻?」
提起那個戰友,易寒熙吻在她耳側的動作一頓,眸光有幾分深邃,「不是。」
「想不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
顧清末側頭,與他對視。
「你並不想說。」肯定的語氣。
「既然不想說,就不必勉強。」
易寒熙心下微顫,就這麼看着她,罷了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她總是這麼通透。
他確實不想說,當年的事,他並不想去回想。
這個吻很輕,很快就結束,易寒熙沒敢太過分,怕她還在生氣。
「還生氣嗎?」
「我只是想要一個合理的解釋,既然我覺得這個解釋還算合理,自然不會再追究。」
「那你以後別再這麼嚇我了。」
「這麼不經嚇?你的膽子是遺傳了你母親?」
易寒熙表情微僵,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不過很快就恢復,「她來找你麻煩了?」
「也算不上找麻煩,正好撞槍口上了,沒討到好。」
「別和她多計較,她除了膽子小一點,平時喜歡多管閒事,還總用她那一套門當戶對的標準來行事,也不算什麼大惡之人。不想理會,不理會就是。」
「以後她再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