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讓你叫君晏!
老子讓你叫九思!
老子讓你長的比老子好看比老子有錢比老子聰明比老子大膽敢在這裏睡女人!
「傷風敗俗!傷風敗俗!」御史台的眾人繼續罵,「大皇子簡直傷風敗俗!沒有禮數!」
「便是太子做的不對,他身為大皇子,也不該不給未來的儲君留顏面,不找太監宮女八人分開,竟然親自跑進去!」
「參他參他參死他!」
御史台可算來活了。
這段時間犯事的太少,他們都以為自己要失業了。
沒想到啊,當下有人取出隨身攜帶的紙筆,洋洋灑灑的就開始寫摺子。
眾人:「……」
這群噴子是魔鬼吧。
太子太傅臉都白了,理智跟他說太子做不出這等不合規矩的事情,何況宋錦瑟他也見過,長的也不是傾城傾國,是個位高權重的男人,對着這張臉都不應該衝動成這樣。
太子太保想的卻是,要麼流言說的果真不假,太子眼光和常人不同,愛慘了宋錦瑟一刻都等不了,要麼太子就是被人算計了。
只是不知道太子是被哪個皇子算計的。
他的目光在在場每一個人的臉上巡視。
卻看不出一點端倪。
正想着,這群人也太會演了,便聽到一聲慘叫,「你娘啊!」
大皇子慌慌張張地叫罵,「葉子辰你是葉子辰!」
「君晏呢君晏在哪!」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作弄宋錦瑟的葉子辰,男人被他抽的沒有力氣再戰,憤恨地轉頭。
這樣,君無賢便看清楚了他的臉。
嗷嗷的叫着,「來人啊!來人啊!」
太子太傅這下子是聽清楚了。
君盛澤黑了臉,在外問道,「大哥,怎麼回事怎麼忽然提到了葉世子」
葉子辰可是他的人,和碩親王府也一直是支持他的左膀右臂。
「側殿裏的不是太子嗎」
「二哥為何覺得側殿裏的一定是孤。」
清冷低磁的嗓音在人群後響起,像是平地驚雷,炸的眾人久久不能回神。
君晏換了身翠綠色的長袍,頭束玉冠,翩翩兒郎自遠處慢慢走來,襯得遠處斜陽都失了幾分秋色。
「不知,」君晏打着摺扇,溫吞道,「側殿理怎的了,二哥非要說孤在此處。」
「殿下!」太子太傅長舒一口氣,快步走上前,低聲將事情的原委快速說了一遍。
他越說,君晏眼底的寒霜越甚,像是動了極大的怒氣。
要知道,這天底下哪一個男人被戴了綠帽子,都不可能不生氣,除非這個男人是個傻子。
「馬福!」君晏沉聲道,「去將他們『請』出來。」
在場眾人打了個寒顫。
任誰都能聽出來這個請字包含了多大的怒氣。
正在參君晏的御史大夫默默抬手,將太子的名諱從他噴人的小本本上划去,塗黑蓋死之後,在上面寫上葉子辰三個大字,繼續開噴,「不忠不孝不仁不義蠅營狗苟巴拉巴拉……」
馬公公招手,身後的丫鬟太監有素地進了內殿,太監們把大皇子扛了出來。
君無賢還處在一個懵逼的狀態,看見君晏,下意識發虛,「你瞅啥!又不是本王睡了宋錦瑟,可不興對本王耍脾氣啊!」
君晏壓根沒理會他。
君無賢碰了個軟釘子,踩着小碎步去到君盛澤身後,「白瞎本王一番力氣!」
而屋內,小順子拿起一旁的茶壺猛地對着連在一起的兩個人潑過去。
「嘩啦——」一聲。
扭着腰肢欲/求/不滿的宋錦瑟被凍了個哆嗦,嘴裏咿咿呀呀的催促聲斷掉。
她眼前清明了起來,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足足愣了半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
「啊——!」她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放開我,你放開我!」
宋錦瑟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就將瞳孔震縮的葉子辰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