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也不要說的,要不乾脆我用煉魂術把他給煉了,然後再把他裝在烤紅薯的桶桶里灌上水泥埋到工地里去算了。」
「你這比他還邪門啊。」張哥側過頭對小土豆說道:「煉魂術不是禁術麼?」
「是啊,不過又沒事,反正他又該死又不肯說。」
「我說我說……」老騙子低着頭說道:「我只是個中間人,他們如果有東西就會放在我這中轉,我也不知道東西的來源是什麼……」
「中間人?」仙姑眼神中帶着殺氣:「打!」
「別打別打……那個人外號叫黑子,住在遼a的xx公館17棟401,他每個月四號或者五號都會過來送一趟貨。收貨人一般會在兩天到三天之後來取貨,送貨我的知道,但取貨的我是真不知道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仙姑眼瞼低垂並用筆記錄了下來,然後他繼續問道:「那取貨人有什麼特徵?」
「他沒有特徵,我每次都把貨放在門口的箱子裏,誰拿走的我都不知道,我也不敢知道。我就認識那個黑子……」
「那這些東西你都是怎麼知道是什麼的?」
「黑子送貨來的時候會給我個清單,我會負責清點一下。他們每個月給我十萬塊錢,我就負責把清單記一下,當個中間人,我真的是無辜的。」
「無辜?呵呵……」仙姑輕笑一聲:「這裏頭的活人是怎麼中轉的?」
「那些都是黑子送過來,我會把那些人安置在我樓上的房間裏……那個取貨人有樓上的鑰匙,基本上無聲無息的就帶走了。」
「帶我上去!」
他們上樓去看了一圈,發現在這個小診所的樓上有那麼一間小屋子,也就三四十平方的樣子,裏頭窗戶陽台都用水泥封死,看上去就像是很常見的那種寄存骨灰的陰樓,裏頭還裝了很厚的隔音棉,甚至是天花板和防盜門上都裝了隔音的東西,在裏頭不管怎麼敲打喊叫外頭是一點都聽不見。
而且這裏頭什麼東西都沒有,除了裏頭房間有一盞被鐵欄杆鎖死的燈之外,其餘什麼都沒有,就連廚房和衛生間都已經用水泥封了起來。
這裏頭的味道自然不會好,但仙姑的表情卻格外凝重,轉頭就照着那老騙子一拳頭下去了:「你他媽該死!」
之後他們幾個把這老騙子給拽回到了他的診所里繼續審,不過除了知道他因為染上了賭癮才會落魄到現在這副樣子之外,其他也就沒有什麼收穫了。
仙姑在整理好證據之後,先是開車把這老騙子直接送到了本地的基地里,然後他們又直接驅車去到了那個黑子的家裏,不過這會兒他家並沒有人,而根據老騙子的說法,這個點黑子應該是在到處轉悠伺機捕捉獵物。
「這個人怎麼抓?」
仙姑轉頭問張哥他們:「這幫人有非常強的反偵察能力,我們現在可能都已經打草驚蛇了,很難辦。」
「難辦?難辦那就別辦了。」小土豆揚起腳丫子一腳把人防盜門給踹開了,那鋼製的門框都被踹缺了口,然後她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這裏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很特別的地方,但如果在紫外燈的照射下可以看到這間屋子裏到處都是噴濺式的出血點,一層摞一層,新的疊老的。
在廚房裏還發現了四個黑色的膠袋的骨頭,冰箱裏還用一些成塊的冷凍肉,仙姑雖然是農學院的,但他家傳的技術擺在那,對人體的了解遠超一般的法醫,只是稍微拿起一塊鑑定了一下就發現這都是牛肉。
「牛肉?」
仙姑又拿出幾塊鑑定了一下,依然都是牛肉,並沒有他們想像的變態劇情出現,但問題是這間屋子裏密密麻麻的血點子可不會騙人……
「你說有沒有可能這跟這個黑子的職業有關係?這地方應該也是他租的吧?」
張哥四處熘達了一圈後回來說:「屋裏有床,但床上的被褥還是冬天的。衛生間裏沒有洗漱用具,也沒有其他生活痕跡。」
很顯然張哥的推斷已經非常接近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個屋子就是那個黑子租的,甚至可能都是用一個假身份租的。
「他這裏擺了幾百斤的牛肉,可能是為了掩蓋意圖,讓大家以為他就是
544、大記憶恢復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