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拿下長涇。
程懷禮的鬍鬚早已花白,垂到案上,伸手輕捋鬍鬚,看着那片花白,程懷禮才覺得自己已經老了。
庭中,重將依然在商討着,對於梓潼是否應該繼續堅守,一直無法達成一致。
一個覺得梓潼已經無法堅守,一個覺得一旦後退,西南再無險阻,叛軍氣候將成。
無論是哪一條,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就在此時,探馬來報,說「蜀中援軍於長涇十五里處紮營」。
長涇外十五里……
程懷禮眉頭一皺,轉頭看向營中的地圖。
「胡鬧!」
這時
,一位濃眉大眼的年輕人拍案而起,此人名為程平,乃是程懷禮將軍的獨子,一直主張堅守梓潼。
對於援軍的到來,他還以為見到了希望,結果援軍在城外十五里紮營?
哪有在城外十五里紮營的?行軍打仗不是兒戲!
本身就對姜敘白這種公子有成見,程平此時印象更差了,厲聲追問道:「為何如此?」
「……」
那奏報的士兵微微一顫,然後說道:「據傳是三公子懼怕叛軍,故不敢動,又擔心軍法,又不敢退,方才如此。」
「什麼???」
聽到這話,程平氣的胸口一陣起伏,沒想到三公子也是個草包。
戰又不戰,退又不退,兵家大忌。
程平轉過頭看向父親,抱拳道:「將軍,末將願領三千兵馬,前往長涇!」
援軍既然靠不住,那麼他就靠自己!
程懷禮沒有說話,眯着眼睛看着長涇與鎮遠的方向,而後說道:「繼續固守梓潼。」
「將軍!」
程平上前一步,卻被程懷禮揮手打斷,只好閉上嘴。
程懷禮明白,即便給程平一萬人,長涇也極難防守,反而會因為分兵導致梓潼防備削弱。
十五里……
這個距離,不出半日就能夠到達長涇,卻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
程懷禮本能的覺得有問題,可是又說不上哪裏不對。
對於姜敘白,程懷禮了解的很少,只知道曾經是質子,其餘一概不知。
一個未曾領過兵的公子,確實有可能懼怕叛軍,心中稍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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