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糖可是奢侈品,想要等着向百姓普及,怕是還遠着。
而就在一行人走着時,便聽到了骰子的聲音,一行人對視了一眼,很快便見到不遠處開了一家賭坊讓李泰有幾分無奈。
賭博這種東西幾乎是從古至今就有的,在唐代的《唐律疏議》也明確提出了禁賭。
但這種東西就好像是禁止世家經商一樣,基本上是雷聲大雨點小,聽聽也就得了。
甚至唐朝幾乎所有皇帝本身都對賭博感興趣,這風氣可想而知怎麼樣。
「賭場……」李泰撇了撇嘴,伴隨着經濟的發展,這種地方的發展是正常的。
但很可惜自己沒有管理這裏的
權利,所以自己也不可能合法的取締這裏。
不過,李泰正遲疑着自己要不要進去時,卻見到一個熟人從這裏面走出來。
同樣的李淳風在賭場門口,李泰也瞪大了眼睛,張開嘴說道:「越……」
「叫我四郎!」李泰主動上前說道。
「四郎!」李淳風見到了李泰,神色多少帶着幾分尷尬,道,「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
「我也沒有想到,你居然好這一口!」李泰聽到李淳風的話,倒有些意外的看着賭坊。
「主要是一些算學上的嘗試!」李淳風開口道,
「雖然每次擲骰子單次投擲出來的數是不定的,但到底只六個數,每人又有每人的習慣。
理論上來說,只要投擲的數量看得多了,應該能看出這個人投擲出來的骰子數目。」
白鶴與盧安壽兩人聽到了面面相覷,雖然李淳風的每一個字自己都聽得懂,但就實際來說,李淳風說得到底是什麼,那就完全不明白了。
反而李泰聽到了李淳風的話到有些明白了,李淳風所說的已經算得上是統計學了。
當然,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數學大家覺察到這點並不困難,真正困難得是如何把這個知識能夠平鋪直敘的講述出來。
講得任何人都能夠聽得懂,這才是最關鍵的。這樣的差距,就是宗師跟真正聖賢的區別。
因為想要把簡單的問題搞複雜這很容易,但想要把複雜的問題簡單的解析出來,甚至任何人都能看懂,這就是難點了。
「你帶了多少錢去的?」李泰反問了一句。
「一吊錢!」李淳風略帶着幾分雞賊的笑着道,「我每次只壓一文錢。」
「你也不怕被賭坊裏面的人給打了!」李泰倒沒再多說什麼。
「我每次可是輸完了錢才出來的!」李淳風道,「我這麼好的肥羊,他們捨得打!」
李泰聽到李淳風的話,不由沉默了一會兒。
若真如此,李泰總感覺,要是李淳風在路上被打了,只要賭坊裏面的人看見,怕不是要上來幫助李淳風打人才行。
畢竟這可是整整一吊錢啊!
羽絨服在物以稀為貴且能與皮裘爭一爭冬天保暖衣物的情況下,也就買賣到一吊錢。
對普通百姓來說,一年能存一吊錢就相當不容易了。
所以,對於這樣的細水長流的肥羊,賭坊不好好的保護起來那才是怪事。
「那你平時若是輸完了,那是打算走路回去了!」李泰卻是好奇的問道。
李淳風搖搖頭道,「呂科長在前面的花船譜曲,馬科長在你們過來方向的酒樓喝酒。
我想蹭蹭他們的馬車,應該還是能回去的,用不得走上這十里多的路!」
「呂才也在這裏嗎?」李泰有幾分的愕然,但是回想了一下,這樣好像才正常啊!
他們又不是自己下達了命令後,然後就真零零七的工作機器。
在休沐之餘找些能讓自己放鬆的東西好好休息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只不過這三個傢伙傢伙一個沾酒,一個沾賭,一個沾色,就不能找點其他的愛好嗎!?
李泰嘆了一口氣揮揮手,道,「算了,我去大商場轉轉,隨你們吧。」
李淳風便果斷告辭,然後就去找馬周去了。
李淳風拉上這個醉鬼,再去拉上了呂才,自己三人的
第三十五章 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