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怎麼樣?可以說話嗎?」
「可以,湛總現在比剛醒那會好了些。」
「那好,我們跟湛先生了解下昨天的情況。」
「好的,這邊請。」
付乘領着警察去病房。
病房裏,托尼在,方銘也在。
方銘在給湛廉時檢查身體,雖然現在湛廉時脫離了危險,但他目前的身體狀態,依舊不能鬆懈。
咚咚兩聲,方銘看過去,病床上那眼眸閉着的人睜開了。
那雙眼裏,沒有任何混沌,迷濛。
托尼看了眼時間,說:「應該是警察到了。」
方銘低頭,拿過記錄表,在上面寫着剛剛的檢查結果。
病房門打開,付乘和警察進來。
警察看病房裏的人,然後走過去,看湛廉時,「湛先生現在怎麼樣?」
警察看方銘,這裏唯一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人。
方銘寫完,拿下記錄表,看着警察,「他暫時脫離危險,但他身體依舊虛弱,說不了多少話。」
警察了解了,點頭。
方銘離開。
托尼和付乘也離開。
現在,他們不擔心湛廉時了。
病房門合上,托尼看病房門,笑了笑,手插兜離開。
付乘看時間,也離開病房門。
不過,兩人都沒有走遠,就在離病房不遠的地方停下。
托尼靠在欄杆上,看外面的景致,付乘停在他旁邊,拿起手機打電話。
他沒有一刻閒的。
只是,手
指剛要落在撥通鍵上,一通來電便進了來。
付乘看着來電的名字,接了,「林律師。」
托尼聽見這幾個字,看過來。
「嗯,好。」
「我知道了。」
「警察剛到。」
「好。」
寥寥幾句,付乘掛了電話。
托尼說:「怎麼了?」
他轉身,背靠欄杆,看着付乘。
付乘拿下手機,「趙起偉到了警局,和林律師碰上了,趙起偉讓林律師帶話給湛總,說他一會過來。」
「呵。」
托尼笑了聲,「他過來?他過來做什麼?看湛廉時有沒有死?」
付乘看前方,「應該是來讓湛總對秦漢手下留情。」
托尼頓時哭笑不得,「手下留情?」
「這得有多大的胸襟才能手下留情?」
托尼笑,臉上滿是無奈。
抓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下藥,侮辱,然後還殺自己,差點去見閻王,他相信哪個男人都不會手下留情。
尤其是湛廉時這種人。
付乘眼裏沉穩凝定,有力,而這有力下,含着以前從沒有的冰冷。
「湛總不會手下留情。」
托尼勾唇,「是我,我也不會。」
付乘手機很快響,這次是劉叔的電話。
「劉叔。」
「付助理,小姐擔心湛總,想和湛總說幾句話,再回酒店休息。」
一句話,付乘明白。
「麻煩把手機給小姐。」
「好的。」
劉叔把手機給了湛可可,「小姐,是付叔叔的電話。」
湛可可接過手機,「付叔叔。」
乖巧奶氣的聲音傳來,付乘聲音軟下來,「小姐,湛總已經休息了,醫生說不要再打擾他,他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小姐先和太爺爺去酒店,明天一早再來醫院看湛總,您看行嗎?」
湛可可緊張了,「醫生叔叔說爸爸現在需要好好休息嗎?」
「是的,小姐。」
湛可可立馬說:「那可可不跟爸爸說話了,可可和太爺爺回酒店休息,睡覺覺,明天一早去看爸爸。」
「好的。」
「付叔叔再見~」
「小姐再見。」
電話掛斷,付乘看向托尼,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