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家這些年除惡揚善的份上,風岩松,我給你個機會,你若肯自廢武功,從此改過自新,我就饒了你們這回。」
嘩!一一
此話一出,風岩松身後的眾人譁然,這人是誰啊?
好大的口氣,在風家的地盤上,竟敢當面要風家家主自廢武功,恐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而是喝了迷魂湯。
痴人說夢話!
一眾風家人跟護衛,竟是全部拿起了武器,眼神凌厲,恨不得立馬衝上去。
「都放下!」
風岩松回頭厲喝。
開玩笑,在一位武王面前,別說風家這二十多號人,就算再乘以十倍,都不夠人家屠的。
「怎麼,我說的話都不聽了嗎?」
風岩松徑直走到一名子弟門前,甩手就是一巴掌,瞬間把那人臉都給打懵了,餘下眾人見狀,不得不丟下手中兵器。
「一人做事一人當。」
「閣下要廢我的武功,我風岩松只能認栽,但事情總得有個因果,試問是哪裏得罪了閣下?」
風岩松抬頭,面露慘笑。
一位武王要廢他的武功,有的選嗎?沒的選,不廢別人幫你強廢,武王之下皆為螻蟻又豈是無稽之談。
「說得我好像十惡不赦似的,風家做過哪些事,哪些東西不能染指,你這位風家家主會不比我清楚?」
葉鋒冷笑道。
「武盟!」
聽葉鋒如此一說,風岩松瞬間想到了問題出在哪裏。
「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幫你?」
這話,已是最後的通牒,葉鋒至始至終都沒踏入過風家,可即便如此,他都能逼這位風家家主不得不做出選擇。
因此一但邁進去,那就極有可能是血洗。
「風某怎麼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寧死不屈,但請閣下不要為難我的家人,動手吧!」
風岩松走了出去。
他不會跟葉鋒動手,因為那是徒勞的,但他也不會自己動手自廢武功,就像一個趕赴刑場的壯士。
「倒還有些骨氣。」
葉鋒目光逐漸變冷。
「主上,讓我來吧,這犢子內心肯定不服氣,我司馬戰天敢立軍令狀,廢不了他就以死謝罪。」
在葉鋒即將動手之際,司馬戰天卻突然站了出來。
「可!」
葉鋒收回了手掌。
「風岩松,滾過來受死。」
司馬戰天縱身一躍到了右邊的草坪上。
「司馬戰天,雖然你幫我解了圍,但我不會謝你的,想要廢了我武功,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豎子看拳。」
風岩松站立凝拳,出拳之間,大風呼嘯而去。
怎麼會!
葉鋒的表情略顯驚訝,風岩松出拳的動作,讓他想到了一個古老的流派,風拳流。
再看司馬戰天,此刻已經跟風岩松粘打在了一起,兩個都是出色的拳道大師,偏偏兩人拳勁又截然不同,司馬戰天的拳勁以剛猛為主,而風岩松的拳勁則顯得無比柔弱,隨風擺動。
「主上,戰況似乎對司馬兄不利呀,難不成這老賊昨天隱藏了實力?」
眼看着司馬戰天久攻不下,時不時還挨上風岩松一兩拳,夏冷嬋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軍中無戲言!
司馬戰天可是自己立下的軍令狀,誰也幫不了他。
「別急,戰天最擅長的,是逆轉反擊,你沒發現他這會有些吃拳,明顯是故意讓的?」
葉鋒一臉淡定。
在北境軍團當中,論打架次數,誰有司馬戰天多?一言不合就幹上一場,精力過旺則找人切切磋。
總而言之,司馬戰天的戰鬥經驗之豐富,哪怕是葉鋒都要自愧不如,這種同級別的戰鬥,耗到最後,只會讓他變得更加得心應手。
「他不會敗的,敗了我兩個腦袋一起削。」
夏冷嬋後背一陣冰涼,肖傳奇這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突破了武王,殺氣都跟着漲了。
「司馬戰天,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