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都是驚疑。
在眾人目光注視下,一個青年緩緩走來。
他的身影是如此孤獨,被驚雷部和諸多部族的高手注視着,卻像是從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走來,他似乎誰也不在乎,眼中帶着一種深邃的冷漠和寂寥。
「孤者」
狂刀看到這個青年的出現,眼中卻是頓時泛起了熱淚。
「呵呵沒想到你這個餘孽,也活到了今天!」
雷鳴臉色陰沉,道:
「既然你來了,那就一起死!」
他一揮手。
頓時,驚雷部另一位內火境的高手,忽然身影一動,已經朝着他襲殺而去。
他已經看出了孤者的不凡,所以,直接讓大高手出手,免得出事。
但,那位內火警大高手,剛剛出現在孤者面前,還沒來得及出手,就已經被孤者一把扼住了咽喉。
他輕輕地動手。
然後扭斷了這位內火境高手的脖子。
看到這一幕,全場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怎麼可能
一位內火境界的高手,居然就這麼輕鬆地被殺了?
「他這麼強?」
「難道,是天靈境?」
所有人色變。
雷鳴都是震驚了,他雖然比那位大高手略強一些,但是,想要擊殺對方,也必須惡戰一場才行。
這意味着,這個名為孤者的青年,修為,已經遠遠在自己之上?
他究竟有了什麼樣的機遇?
他下意識地回頭,看向幾位血鴉部的高手,道:「幾位大人」
幾個血鴉部的高手,冷漠地看向孤者,道:
「有些修為但憑你,還無法和我血鴉族作對,跪下,簽訂血奴儀式,我願意留你一命!」
但孤者卻是輕聲道:
「不好意思,你們血鴉族,剛剛被我滅了。」
他隨手,取出了一根金色的羽毛,那金色的羽毛上,帶着血。
「你們最強的那位老祖,也只進化出一片鳳羽而已,很弱。」
很弱。
這一刻,整個大廳,直接死寂了。
所有人,都是呆住了。
當日,雷鳴被殺,驚雷部被滅。
同時,統治着整片大荒的三大古族之一——血鴉族,直接被滅了,沒有一隻血鴉,逃過屠殺。
這個消息,直接席捲了整個大荒。
大荒之中,所有部族,都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雲橫部孤者回來了強勢無敵,連血鴉族都滅了!」
「他正在號召,所有願意反抗古族的部族,可以前去皈依他旗下朝着古族進軍?!」
「什麼,朝着古族進軍,這是瘋了嗎?他這是要挑戰整個古族?!」
大荒震動,所有人族,都戰慄了,有人激動,有人恐懼!
此刻。
昔日的雲橫部外。
孤者負手而來,他走過昔年生活過的每一個地方。
如今,這裏已經是殘破無比,在荒土之間,不時還有一些出露的骨頭。
無人撿拾。
「阿公,師父,我回來了。」
他低語了一句。
他想起了當年,在這裏,開啟了他的修行之路。
他忽然出手,先是演化了嗜血人猿族的功法,其勢驚天,地動山搖!
演此法,以告慰他曾經的師父——戰石!
然後,他又忽然演化出了一種全新的法!
此法一出,在他的身邊,忽然有無盡的異象呈現,大日輪迴,神月橫空,出手間,仿佛有無數的洪荒巨獸之影,鋪墊成汪洋一片,天雷滾滾,驚濤駭浪!
而他,卻似萬界的主宰,行走於一切大道之上,唯我獨尊!
跟隨他而來的狂刀,以及當年狂刀帶走的那些少年,此刻看到這一幕,都是激動的熱淚盈眶。
他們忍不住跪了下來。
「人族的路人族的法,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