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欄杆上,望着外面,給欄杆增添了一道美麗的弧線,輕聲道,「果然你還是想多了。」
「你怎麼會在這裏。」林森則背靠着欄杆問道。在林森看來,伊莎貝爾公主出現在這裏合乎情理,但博雅的出現就有點奇怪了。
「我學的是經濟學。」
博雅似乎答非所問,知道自己父親負責什麼的林森卻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轉頭又笑着說了一句:「皇室的人都這麼低調麼?」
「低調是因為你看不見。倒是你,我知道你們中國人有句成語叫韜光養晦,我雖然沒有去過中國,不過很多書都這麼形容你們中國人,尤其是你這種身份的人,你現在這麼大張旗鼓,真的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林森不知道博雅居然知道自己的近況,不由得一笑,「我不偷不搶,只憑自己的能力吃飯,又不礙着誰,跟我過不去有什麼好處?」
「那可不一定。」聽到林森振振有詞,博雅沒來由的心中好笑,「也不是什麼事都非要有好處才有人做。」
「那我也沒辦法。」林森聳了聳肩肩膀,「討個生活這麼艱難,誰管那麼多死活。」
「你就不覺得憋屈?我知道你最近被禁賽了,好像禁賽期還沒完?」博雅此時轉過頭看了林森一眼,問道。
其實這個才是博雅知道林森的身份之後最想問的問題,林森的身份雖然還是跟她沒的比,但其實有相似之處。她知道,如果林森願意,他完全不需要弄得像現在這麼委屈,當然,為了照顧林森,博雅還是把委屈這個詞語換成了更中性的憋屈,但這改變不了林森現在面對的狀況,足球對球迷也許是一種信仰,對球員來說也許是一種夢想,對教練而言就只有勝利,不過對博雅而言,其實就是一灘渾水,和聞名世界的西班牙鬥牛一樣,主教練,只不過是場**着光鮮的鬥牛士,看似瀟灑,實則兇險。
「憋屈啊,當然憋屈。」林森淡淡的說道,「禁賽終究不是什麼好事,不過,有句俗話說被狗咬了你總不能咬回去,實在氣不過,手上正好有根棍子,少不得要打一棍子,我就是打了這一棍子,這不就憋屈了麼。不過總有連打都打不得的狗,這個時候,你只好暫時任憑它叫喚,總有落單的時候不是。」
「你怎麼那麼陰險。」聽見林森說的粗俗,博雅皺着眉頭說了一句。
「陰險總比被人陰好啊。」林森哈哈一笑。
「呵呵。」博雅冷笑一聲,「只是馬拉加俱樂部似乎可沒有你那麼陰險。」
「這你都知道?」林森有些驚訝。
是的,面對林森的禁賽風波,馬拉加俱樂部額雖然提出了上訴,但怎麼看都更像是在走一個過程,不僅俱樂部官方沒有對此做出什麼辯駁,主席小桑斯也拒絕對這件事做出評論,還有原本外界應該不知道的續約問題,也被媒體曝光說馬拉加已經擱置了林森的續約。
林森一直都懷疑這件事跟門德斯有關係,因為就新聞剛剛出來不久,門德斯就成為了加比的新經紀人,雖然這兩件事之間林森暫時還找不到什麼聯繫,但時間實在是巧合了一點。
「這你就要感謝艾麗爾了。」想到艾麗爾今年以來的各種舉動,博雅都有點頭疼,她倒是不反對艾麗爾成為運動心理諮詢師,只不過怎麼會又和眼前的人扯上關係,弄都現在跟一個女漢子似的,天天張口足球閉口馬拉加。
林森聞言一楞,但馬上就自己腦補了前因後果,頓時哈哈大笑。
博雅頓時心中有些無奈,「你是不是對她說了什麼話?」
「那你就冤枉我了。」林森搖頭道,「這完全是她自己的主意,我撐死只能算是她的靈感。」
「算了,我也不管她了。」博雅只好搖頭道,然後站起身來,「我得回去了。」
「那我四處走走。」林森也直起身。
「那再見。」博雅說了一句,就轉身離開,只是沒走幾步,卻聽見林森又問了一句,「對了,你能不能滿足我一個小小的好奇心。」
「嗯?」博雅轉過頭。
「記得我跟你第一次見面那次吧,就是畢加索紀念館那次,我記得當時門口子站着兩個人,那是不是你的保鏢?」
「……你真那麼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