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你叫我老朱就行,您貴姓?」
「免貴,姓劉…」
梁超沒有和他聊家常的意思,輕咳一聲問道:「您這店裏,能不能車出來?」
朱老闆臉頰兩側的腮肉一抖,面露難色的說道:「小劉兄弟,我們這車肯定是能車出來的,但是這玩意你應該也知道,屬於管制道具,有一定的風險……」
他在『管制』和『風險』這兩個詞上咬字重了很多。
梁超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地敲擊着扶手,問道:「那您的意思是?」
「得加錢!!」
「……」
「哈哈哈哈。」
朱老闆看着一臉懵逼的梁超,苦笑着說道:「劉小兄弟,也不瞞你說,這要擱兩年前,我是肯定沒膽接你這活的。」
「哦?」
梁超聽到這番說辭也有了些興趣,驚疑一聲後問道:「那這兩年是發生了什麼變故,讓朱老闆敢接這活了呢?」
「也沒什麼變故,算是家醜了…」
朱老闆想了想,語氣中泛着酸澀的解釋道:「家裏有個不成器的兒子,也是被他媽媽慣壞的,平常無惡不作,還喜歡賭。
兩年前我特娘的出去進貨,結果那龜孫子騙了他媽,帶着家裏的錢就出去賭了。
被人扔回來的時候連褲衩子都沒穿,還欠了幾百萬的外賬,他媽被氣的撒手走了。
小崽子被我打個半死,也偷偷摸摸的跑了,因為我是他老子,所以他人跑了,那些要賬的就天天堵着我要錢。
錢都被敗光了,哪裏錢來還賬的?
要不是有點關係,只怕這店都沒了…
進貨的款還沒還完,還有人天天催賬,我他媽現在連窮都不怕,還怕個籃子!?」
「……」
梁超看着沉浸在酸澀中的朱老闆半晌無言,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畢竟現在的自己也是被人割了一個腰子的大怨種…
「朱老闆,冒昧的問一句,您這店,一天營業額有多少!?」
「現在行業競爭太激烈,生意也難做。」
朱老闆沒正面回答,只是嘆了口氣掏出煙來,自己叼了一支,又遞一支給梁超。
「我不會抽…」
梁超謝絕他的好意後,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斟酌着言辭說道:「要不這樣吧,我租用您店裏的設備車點小玩意,一天,兩萬,前提是你店裏的材料供我使用……」
004 一天,兩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