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辦自家事,即便是沒錢,我們也會恭送公子順利進入大宋。」
許東升在信中交代的非常清楚,這個叫做鐵木爾的少年人是西域一個實力通天的人物,萬萬不可慢待了,如果不是考慮到牛心亭的兄弟們需要金子去通關,否則連一百兩金子都不該收。
鐵心源笑道:「既然如此,就有勞諸位幫忙了。鐵木爾感激不盡。」
一個西域人模樣的少年人說着一嘴流利的大宋官話,賀捕頭也感到非常的驚奇。
剛剛在街面上聽這個鐵木爾公子和另外一個虬須西域大漢說的是西域話,還以為他不會說宋音,西域之地能說宋音的人不是沒有,大部分發音都非常的古怪,像鐵木爾公子這樣標準的宋音,聞所未聞,簡直比他這個大宋人說的都好。
出現了這種狀況,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說明,眼前的這位貴公子絕對是一位西域了不起的貴族。
尉遲端來的茶水很好,喝了一口之後,賀捕頭就有些慚愧,這樣的好茶,他竟然沒喝過。
賀捕頭和兩個壯漢暈暈乎乎的陪着鐵心源說了好一陣子話,直到這個少年人無意中打了一個哈欠之後,三人才告退出門。
臨出門的時候,嘎嘎笑嘻嘻的將一個小小的箱子遞給了賀捕頭,賀捕頭一接手,就知道裏面裝的是金子,一百兩,只多不少。
嘎嘎又拿出一個小布袋子一起遞給賀捕頭,這才送三位出了北燕閣。
賀捕頭三人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一百兩金子雖然值錢,三人還是見過的,回到金鈎賭坊之後,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布袋子。
袋子裏面裝着三塊精美的瑪瑙石,雖然沒有被雕刻過,可是上面自然形成的精美紋飾,就足以讓人愛入骨髓。
這三塊瑪瑙的價值,絕對不會比一百兩金子低。
金鈎賭坊的掌柜裴良笑道:「這才是真正貴人的氣派,知道皇帝不差餓兵的道理,讓咱們還了許老大的人情,還落了好處。」
賀捕頭拿起兩枚瑪瑙給另外兩人一人手裏塞了一塊笑道:「既然人家事情做的漂亮,我們就不能把事情做的寒摻了,老裴,金牛寨的劉知寨是你的把兄弟,那裏就拜託你了。」
裴良拍着胸膛道:「我說的話就是老劉說的話,這麼些年,餵給他的金山銀海,早就夠買百十個金牛寨了。」
銀樓掌柜的笑道:「趙通判那裏就由我去,來回兩天時間足夠,拿到通關書不難。」
賀捕頭笑道:「鐵木爾公子的目的地是橫山,不是東京城,我去關照一下橫山路的兄弟們一路照應。」
就在三人商量如何能夠安全穩妥的把這一批人送走的時候,鐵心源待在屋子裏眉頭鎖得很緊。
直到現在他都不明白大宋邊關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就把三千多異族人送進自家的腹地,最要命的是,這中間還有一千多名凶名昭著的馬賊。
鐵心源覺得自己如果想要偷襲一下大宋的話,三千鐵騎就足夠把大宋北方攪個稀巴爛。
孟元直帶着一身的脂粉味道搖搖晃晃的走進鐵心源的屋子,見他眉頭緊鎖,就有些尷尬的道:「下次注意便是。」
尉遲見鐵心源沒有搭理孟元直的意思,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訴說了一遍。
孟元直冷笑一聲道:「你才知道其中的奧妙嗎?大宋的邊防其實就是一個篩子,到處都是洞。
不過,你也應該看到,西夏人的邊防,契丹人的邊防也都是這副模樣。大哥莫要笑二哥都是一個娘生的,沒必要為不相干的事情煩惱。
倒是乎魯努爾這個傢伙竟然能平安的進了大宋,沒有被伊斯這個老傢伙給害死,這實在是出乎我們的預料。」
鐵心源抬頭道:「這傢伙既然已經進入了大宋,看樣子他真的是想留在大宋享福了,能幹掉伊斯是他的福氣,不用管他。
倒是我們如何跟富弼上,這是一個大問題,原本以為有老許的信函,這裏的官府會告知富弼,從這些人貪財的程度來看,他們躲富弼都來不及呢不會幫我們這個忙的。」
孟元直嘿嘿笑道:「我在子的屁股上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嘿嘿嘿,這個女人可不簡單,人家的門路通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