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笑的如同一朵花一般。
「孩子力氣小,不一定能吸允開母親的********鐵心源兩輩子也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聽張嬤嬤把話說了一半,就希望她能繼續說完。
趙婉的雙頰可疑的變紅了,張嬤嬤見趙婉聽懂了自己的話,也跟着笑眯眯的離開了產房。
帶着紗帳的床榻下面裝着四個輪子,四個侍女輕輕地一推,床榻就離開了臨時搭建的產房,回到了趙婉的臥室。
鐵心源是三個時辰之後離開房間的,神情有些尷尬,趙婉則笑眯眯的,他們的兒子趴在胸口喝奶喝的非常有力氣,跟着鐵心源一起出來的水珠兒看都不敢看大王,覺得他可能隨時會發怒。
未來的三個月的時間裏,那些產婆不許鐵心源留宿趙婉的房間,只能在白日裏去看孩子和產婦。
回到書房,孟元直一個人坐在裏面,就着一碟子鹽豆有滋有味的喝着酒。
鐵心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乾之後笑道:「到底是我生兒子還是你生兒子,我怎麼覺得你比我還高興?」
孟元直拿手敲敲酒杯,示意鐵心源給他倒上。
兩個人的時候再說君臣身份就很沒意思了,鐵心源很自然的給孟元直倒了酒,眼看着他一口喝乾之後道:「巧哥他們剛剛來過,不方便進房間……」
孟元直笑道:「這種事情還是親自確認一下為好,否則沒人能安心。
哈密王世子降生,全哈密普天同慶,王漸已經寫了奏表,你也要寫奏表,歐陽修也要寫奏表,澤瑪要擬定王世子的請封文書給大宋鴻臚寺,王后也要親筆寫玉牒給宗人府,太后要在我哈密的宗廟祭天,你要呈表給鐵家的祖宗,為祖宗立廟號,建太廟。
如此一來,我哈密皇族就算是真正的確立了。」
這些事情早就有過論定,因此,孟元直提出來的時候鐵心源也不感到突兀。
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大赦哈密罪囚,建立孤老院,憫慈院,義莊,這也是應有之義,歐陽修早就擬定了文書,就放在你的桌案上,如果同意,官府立刻就會辦。
哈密需要大赦的罪囚總共有一千四百八十七人,當然,還有一個老傢伙是不能放的,他必須腐爛在監牢裏。」
鐵心源搖搖頭道:「一片雲放掉吧。」
孟元直吃驚的問道:「真的放掉嗎?」
鐵心源點點頭道:「真的放掉,給他一塊土地自耕自食,一個武功盡失,又被閹割的老蒼頭沒什麼好擔心的。」
「你不擔心他出去胡說八道?」
「說什麼?說我是一個馬賊?老子本來就是一個馬賊,這一點從來都沒有想過隱瞞。」
「我已經給單遠行去了密信,東京那邊開始要為世子造勢了。」
「你們打算怎麼造勢?」
「買通司天監的老傢伙,說有大星墜於西垂,又有新星定圖西方……」
「墜落的大星是誰?」
「喀喇汗!今天死了。」
「胡說八道,你怎麼知道喀喇汗死了?隔着一千里地呢。」
孟元直嘿嘿笑道:「他吃了牽機藥想不死都難,你可能想不到,阿丹這個傢伙回到博斯騰湖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殺掉喀喇汗,至於哪天死不重要,反正他死定了。
這是撒迦那個老傢伙給阿丹制定的計劃,弄死喀喇汗嫁禍給穆辛,然後找機會掌握喀喇汗的軍隊。」
鐵心源笑道:「撒迦不會不知道,不論是穆辛還是阿丹都是我的死敵。
另外,這個計劃恐怕更多的是出於塞爾柱人之手,阿伊莎這個女人說到底還是向着自己的父親。」
「女生向外不奇怪,這一次阿伊莎可是真的在為阿丹考慮,如果塞爾柱國有機會吞併喀喇汗國,形成一個統一的大一統的突厥遺族,那才是真正的帝國。
這樣一來,對於阿丹的母國巴格達卻有無窮的好處,畢竟,用喀喇汗國來換取巴格達一城之地,塞爾柱國無論如何都是賺的。「
鐵心源喝了一杯酒笑道:「你以前都不屑知道這些蠅營狗苟的事情,現在怎麼這麼勤快?」
孟元直大笑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