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您也不管管!」尉遲灼灼拿嘎嘎沒法子,只好埋怨呵呵笑的丈夫。
「嘎嘎五大三粗的,小文那裏是他的對手,要是手底下每個輕重怎麼辦?」
「你可算了吧,嘎嘎遇上小文那一次吃過虧?就算偶爾皮肉吃點苦,最後還是嘎嘎倒霉。
這兩個一個靠拳頭說話,一個靠腦子害人,鬥起來,吃虧的總是靠拳頭說話的那個。
你就省省力氣吧,今天這事出的蹊蹺,怎麼就惹上丫頭了?
估計又是尉遲文在使壞。」
尉遲灼灼白了丈夫一眼道:「您怎麼就確定是小文在使壞,我看就是嘎嘎這個看似傻不愣登的傢伙的錯。」
鐵心源只是微微一笑,並不作評判,這兩個自己眼看着長大的孩子到底是個什麼性子,他太清楚了。
嘎嘎找到尉遲文的時候,太陽已經偏西了。
開封樓中最奢華的頂層樓閣中,鶯鶯燕燕暗香襲人,尉遲文歪戴着帽子將頭枕在一條雪白的大腿上,一手端着一杯冰的恰到好處的葡萄釀,一手拿着一根金擊子敲打着一隻玉磬咿咿呀呀的唱到:「這邊走,那邊走,且飲金樽酒,這邊走,那邊走,只是折花柳。」
唱一句,就喝一口酒,非常的愜意。
暴怒的嘎嘎將尉遲文從歌姬的大腿上提起來的時候發現這傢伙身體軟軟的已經徹底的喝高了。
毆打一個喝高了的人有悖嘎嘎做人的方式,無奈的將尉遲文重新丟進歌姬的懷裏,取過冰酒的罐子,一口氣將整罐子的葡萄釀喝了一個精光。
尉遲文把腦袋埋在驚恐的歌姬懷裏,偷偷地瞅一眼嘎嘎,見他開始把注意力放在那些歌姬身上,就偷偷地給膽戰心驚的在一邊伺候的老鴇子使了一個眼色。
八面玲瓏的老鴇子立刻就嬌笑着靠在嘎嘎身上道:「嘎少爺好大的火氣,今晚定要宿在樓里,一夜風流過後,什麼火氣都會煙消雲散。」
嘎嘎撇撇嘴道:「就你們還留不住爺,少廢話,快給爺把酒送上來,越冰越好。」
老鴇子不敢怠慢,胡亂指派歌姬給嘎嘎倒酒,拿水果,擺點心。
哈密國也是有紈絝的。
最大的三個紈絝就是孟虎,嘎嘎,尉遲文,許東升的兒子性格太軟,他們幾個還看不上。
嘎嘎一連喝了三罐子葡萄釀,把所有的歌姬全部轟走就對裝睡的尉遲文道:「別裝了,先給我說說今天為何要撩撥公主,如果能說得通就算了,說不通,一頓揍你是逃不掉的。」
尉遲文艱難的坐起來,瞅着嘎嘎道:「你得娶鐵丫頭啊,這是在幫大王。」
嘎嘎往嘴裏丟一顆杏子吐出杏核道:「怎麼說?丫頭挺好的,想娶她的人人山人海的,為什麼非得是我?」
尉遲文嗤的冷笑一聲道:「丫頭是什麼身份?有資格娶她的人絕對不超過五個。
你,我,孟虎,歐陽家的小哥倆,剩下的誰有資格?」
嘎嘎點點頭道:「是這個道理,不過孟虎不成,他們是兄妹。」
「對啊,歐陽家的小哥倆和丫頭都不認識,自然也沒機會,只有我們兄弟兩最合適。」
「為什麼不能是你?」
「怎麼可能是我?」尉遲文驚叫道。「丫頭是孟大將軍親生的女兒,也是李巧大將軍老婆的親閨女這事你不知道?
我將來是要當文官的,這件事你不知道?」
「這跟鐵丫頭有個屁的關係,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爹,親娘是誰。」
「能隱瞞到什麼時候?」
嘎嘎想了一下道:「估計快瞞不住了。」
尉遲文笑道:「這不就結了?我一個文官,要那麼多的武將親戚做什麼?
老子將來是要幹大事的,要是文武兩途都通吃,再加上一個外戚的身份,大王就算是再信任我,國內的那些官員能幹?老子還幹個屁的大事情啊。」
嘎嘎努力想了一下,不得不承認尉遲文說的很有道理,鐵丫頭絕對不好嫁,就她那個亂七八糟的出身,歐陽家哪裏肯接納,真正能接納並且不以為意的人只有自己和尉遲文。
大王也不會允許別人再利用
第一一二章唯醇酒美人不可辜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