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彪還沒有走到的時候,一個高麗男子高喊道,聽到這聲音,羅彪停下了腳步,而後一擺手,兩名軍士上前先是給了這男子一刀柄。
男子吃痛,倒下身去,而後被兩名軍士從人群中拖了出來。
羅彪也走到了這男子身邊:「殺了幾個人。」
「兩個。「
「鎧甲兵器馬匹在哪?」
「鎧甲兵器埋起來了,馬被我放了,如今在哪兒,我也不知道。」這高麗人一臉痛苦的回覆道。
「還有誰。」
「就我自己一人。」
聽到這話,羅彪收起盤問的想法,朝後走了兩步,而四五名親兵上前,對着躺在地上的高麗人又是一陣拳打腳踢,處處都往人體最疼痛的地方招呼。
不一會兒,這高麗人便被打的只剩下了半條命。
羅守珍看着高麗人精壯漢子的那一個隊伍,他的耐心馬上就要消磨殆盡了。
「還有誰?」
一個人不可能對兩名騎兵造成威脅。
無人應答。
可能動手的人,還寄希望於隱藏起來,法不責眾,從而逃得一命。
」殺。「
老人與精壯兩支隊伍旁邊的軍士,開始舉起火槍,朝着人群開槍。
鐵將軍就是在此列,他每扣動一次扳機,便有一人痛苦倒下。
他還從未殺過人,這裏大多數的軍士也沒有殺過人,可他們還是選擇開槍,大家都知道軍令如山,他們來到此處,就是為了殺人而來。
羅敢當砍殺的最是起勁。他眼中充滿着興奮。
哀鴻遍野,血染大地。
這些精壯男子誰也想不不到,宋軍會直接大開殺戒,防備之心幾乎沒有。
至於反抗,擁有反抗之心的高麗人早就在第一輪的屠殺中,消亡殆盡了,而他們的勇氣,也在一次次的摧殘中,蕩然無存。
昨夜伏擊宋軍軍士的一共有十人,他們不斷高喊是自己,是自己,卻再也無人理會。
女人孩子們再也按捺不住恐懼,頓在地上,捂着耳朵,不想聽到同族親人之人痛苦的嘶吼聲。
殺壯年男子,是因為他們都有嫌疑,宋軍也不想一個個拷問,殺老人是因為壯年的死亡,讓老人都成為了累贅,而且大量男子的死亡,也讓這三個存在所再無存在的必要,孩子跟女人都要被當作財產分到其他的村子,讓這些人帶着這份恐懼,傳到其他的村子中……
平遼府表面昇平,就是在這一樣一場場大屠殺下成就的。
高壓政策一刻都沒有鬆緩。
而朝廷來的御史看到的也只是現在平遼府那虛假的繁榮安定………
當然,御史自己心中也清楚一些事情,只是沒有說出來。
這些事,付子嬰等人也知道,但他們也沒說。
整個大宋朝堂,都是在鐵喜面前報喜不報憂,所說皆是平遼府蒸蒸日上,高麗人歸化之心乃必然,誰也抵擋不住。
但他們不知道,鐵喜對於平遼府的情況,比他們任何人都了解得多。
奉日軍的調換,讓這些最精銳的軍士出現在數個北方重鎮。
這也給了鐵喜可以暗中操作的空間。
一百多名親衛自京營調換開始,便暗中製造了軍籍,進入到了羅守珍大軍中。
平遼府就是重中之重,可以說每過百里,就有一名探子在駐軍大營中暗暗的潛伏着。
這也是朱進忠推行禁軍調換之時,鐵喜表現出贊同的原因,而後鐵喜便授意岳山,找一些身手好,頭腦靈光的進入軍中,共同參加調換。
東宮中。
鐵喜兩手拿着書,然而注意力卻在另一處。
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