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學,非明君所為。
鐵喜一聽也生氣了。
想着自己自從監國之後,一直都是勤勤懇懇,努力的將一切做到最好,現在聽到付子嬰說他非明君所為,整個人也來了脾氣。
經典要義,說的好聽,實際上對治國之策,毫無幫助。
明君應當好學。
他都學這麼多年了,該學的都學完了。
而後講官們受不了,開始提問,鐵喜一一回答,讓講官們啞口無言。
付子嬰的臉色也越來越黑。
講官們不敢對鐵喜發脾氣,可付子嬰敢啊,他不僅前兩樣做了,他還將鐵喜寫的一副字帖給撕了。
讓站在一旁的張愛也氣的不輕,這付子嬰正是瞅着自己是空氣啊,他大聲訓斥着付子嬰君前失禮。
這場東宮的風波很快傳到了尉遲江晚的耳中。
這尉遲江晚一聽說,那還得了,直接帶着人向付子嬰發難。
那些天,彈劾付子嬰的奏章就跟雪花一般飄來,這個時候鐵喜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自己就任性一回,弄不好就要把自己的宰相給弄死了,那還怎麼行,而此時的張愛也起到了自身的作用,不斷的勸說着鐵喜,給鐵喜出主意,將局面轉變過來。
而後鐵喜又找到了尉遲江晚,好好談心了一番,才讓尉遲江晚就此作罷。
這點破事都鬧的那麼大,自己要是出宮去看大海,這東京城怕都是要亂翻了。
「殿下,剛剛暗衛的人來說,姜超跟着尉遲江晚出宮了。」看着鐵喜臉上的笑容散去後,張愛才開口說道。
鐵喜點了點頭:「這兩人不就一同去了一趟高麗,關係有這麼好嗎?」
「殿下,他們二人一同去高麗之前,並無多少接觸,按理說,二人應該交際不深,只是普通聊聊罷了。」
監國五年,輔國有王志忠,付子嬰,再加上親自進入過民間尉遲江晚,這些年確實為百姓幹了不少實事。
養老政策每年也在不斷推進着,因為有着上一年的名單,除了到歲數的老人新增之外,大多數都是靠着前一年名單來走,故效率也會快上許多。
這一舉措朝廷每年消耗府銀超過二十萬兩,地方官府每年消耗府銀十萬餘兩。
朝廷花費如此大的代價,一來,收穫了民心,二來也增加了對地方官員的掌控力。
而這件事情的主導者就是付子嬰,王志忠為代表的大臣,尉遲江晚也履行了監督的職責,每年在複查的時候,尉遲江晚便會請旨意巡視,抽查。
今天還在東京,明日就出現在了幽州。
大宋確實在做出改變,是肉眼可見的。
………………
東京,尉遲府。
姜超與尉遲江晚二人,正在飲酒。
姜超的嘴就沒有停過,他已很久沒有這麼舒舒服服的吃過飯了。
一個太監,天天跟一幫滿身肌肉大老爺們混在一起,無時無刻都要想起自己的短處,說起來,也算是難為他了。
「姜公公,此番出海,本官祝你馬到成功啊。」尉遲江晚看着姜超吃的差不多了,便端起酒杯說道。
姜超放下筷子,也端起了酒杯:「借尉遲大人吉言。」
與尉遲江晚碰了酒杯後,便一飲而盡。
尉遲江晚隨後也喝完了杯中的酒水。
姜超沉默片刻,從懷中掏出了一本已經有些褶皺,遞給了尉遲江晚。
尉遲江晚接過空無一字,卻明顯看的出被翻過無數次的書有些驚訝:「姜公公何意?「
「我想做司馬遷。「
「司馬遷?」
「對,當我第一次站在大海之上時,我便有這個想法了,明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