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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化從而何而來,他不知道,但以前的鐵喜,或者說,今天之前的鐵喜,都不會那麼強硬的反駁自己。
語氣,完全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命令。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鐵喜是君,他是臣,他很清楚這一點,但這麼多年的相處,鐵喜從未用君的態度對待過他們,與其說是君臣,不如說是朋友,兄長,父輩。
這是鐵喜對他們的態度,他也習慣了鐵喜這種態度,認為他們就應該是這種關係。
他是為鐵喜好,鐵喜就應該聽他的。
事實卻並不如此。
這麼說,他確實應該往鐵喜身邊放一個自己人……
這個念頭一出來,尉遲文便閉上眼睛,不想讓別人看到他心裏的痛苦,好在,搜索完地窖的侍衛們將他從這種痛苦中解脫出來。
「從我們得到的消息來看,刺客去的地方是這家酒樓,也是榜上有名的細作,再之後,她就會知道,她去的這些地方早就掌握在我們手中,之後要麼狗急跳牆,要麼就會去我們不知道的地方了。
喂,你有沒有在聽?」
尉遲文指着文紮上的一個名字對鐵喜說道,結果說了半天后,卻發現鐵喜像是在聽,又像是沒在聽,忍不住皺起眉頭。
「聽着呢,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鐵喜伸了個懶腰。
「什麼事情?」
「你說,幽雲十六州的事情,我們有機會摻和一腳不?」
「你也沒撞壞腦袋啊。」
「那個女人無論是死是活都跑不了,皇祖父知道是遼國的離間計後,也會補償我,這件事可以說已經到此為止了,所以我就在想其他事情。」鐵喜笑着回頭說道:「包括唐小小的事情,我也覺得很有意思……」
鐵喜正說着,眼角卻無意中看到一道黑影。
他話都沒說完,身子就猛地一低,連尉遲文一起拉倒,只聽嘩啦一聲響,一個黑色的陶瓷罐子就被丟了進來,裏面的液體潑灑一地。
尉遲文被鐵喜拉倒的時候就知道出事了,聞到這個味道後更是慘叫一聲,抓住鐵喜的胳膊就要往屋外跑。
兩隻火把丟了進來,屋子裏立刻騰起巨大的火焰,兩名反應不及身上沾了火油的侍衛,全身瞬間燃起大火,發出撕心裂肺的痛楚聲,在地上打滾。
屋子瞬間亂了起來。
擺放着字畫的實木架子已經燃燒了起來,滿屋子都是嗆人的濃煙。
鐵喜被尉遲文抓的死死地,拼了命的往後門跑,結果發現後門不知被什麼東西死死堵着,根本推不開。
「她根本沒走,放火的人就是她!」唐小小不知什麼時候追上兩人的腳步,尖叫的說道。
幾名侍衛踩着火焰想要衝出大門,但無一例外,等到門外之後,全部變成了火人。
「她知道逃不了,所以想在這裏燒死我們。」尉遲文做夢都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這麼有魄力,想和他們魚死網破。
他很想說,導致這個情況出現的罪魁禍首就是鐵喜,如果不是他的要求,那個女人還沒來得及佈置這一切就已經被他們抓到了。
但現在說這些都沒用,重要的是如果解決困境。
屋裏的火越來越旺,灼熱的火焰讓所有人都快要窒息了。
尉遲文回過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倒下的字畫架居然正好攔在了自己身後,大火熊熊燃燒,連侍衛的影子都看不見。
尉遲文咬咬牙,直接脫下的自己的衣服,想都沒想的將鐵
第十八章 輪也輪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