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會兒還小吧,是怎麼教的呢?」
「說隨心就好,我自己心裏想的,也是所有人心裏想的。」
這個回答引起了眾人一陣鼓掌。
掌柜的見他們倆保持距離,生硬地站着,笑着拍手說道:「這麼多年沒有見,今日好不容易見面,不擁抱一下嗎?」
牛平安聞言,側眸瞥了於若菊一眼,仿佛在詢問她意見。
女人倒是不假思索,旋即小幅度敞開兩臂。
牛平安微微詫異,擁抱了她,一個簡單短促的擁抱,也引起了台下成片一片叫好聲。
接下來就是掌柜的在旁邊問一些問題,提問的對象也多為牛平安。
於若菊只有寥寥數語,但主旨始終圍繞在於若菊的剛做出來的詞上。
掌柜的:「聽說《若菊》這首詞曲都是牛先生親手寫的?」
牛平安:「對,是這樣。」
掌柜的笑着點頭:「我看過牛先生寫的這首詞,非常美,也很有畫面感,眼前能自動浮現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子形象,所以這首詞的主人公就是於姑娘吧?」
牛平安點頭承認:「當然,就是寫給她的。」
掌柜的:「牛先生這麼說不怕很多人難過嗎?」
牛平安只是笑,並不回話,似在默許。
掌柜的又笑道:「好了,再不說廢話了,不如我們先聽下牛先生的這首新詞和曲子,在場應該不止我一個人對此非常期待。」
掌柜的望向一直緘默的於若菊,示意她可以可以了。
一瞬間,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於若菊身上,按照岳玲奇要求,於若菊抱着琵琶,非常盡職的先將整首詞念了一遍,隨機開始伴隨着曲子唱起來。
牛平安站在旁邊,一眨不眨地凝望着舞台中央的女人,眼底充滿懷念和滿意。
詞曲結束,大堂中掌聲雷動。
牛平安上前迎她,於若菊依舊微微笑着。
兩人一起坐在一張桌子前,開始接下來的攀談。
掌柜的故意曖昧不清地問話,刻意製造讓所有人感興趣的話題。
中途牛平安還被要求現場寫了為於若菊寫一首詞,裏面的內容是兩人的過去,牛平安寫的很好,兩人過去關係,顯而易見。
這個事情傳播開後,在東京城引起了一波不大不小的波浪。
於若菊坐在一旁,自始至終話的確少,偶有問題,也只是簡單附應。
直到掌柜的八卦地問於若菊,「知道牛先生為你寫了《若菊》後,於姑娘有沒有一些回到當初的感覺呢,比如,關係變得更親密一些?」
於若菊知道掌柜的意思,她只是稍稍低了低頭,而後掀眼,毫不猶豫的否認:「沒有。」
掌柜的面色微變。
但於若菊仍是安靜模樣,繼續往下說:「事實上,我一開始並不知道這首歌是他為我寫的。直到剛剛在後台,我才得知一切,想必這一定是他想要給我的驚喜吧。」
這一回,連牛平安都驚訝地望了回去。
女人並未受影響,嘴角弧度未變:「所以,我剛剛也一直在心裏構思,想寫一些東西出來,回應他。」
眾人都露出驚訝的表情,掌柜的更是回頭,看向徐怡。
這樣出其不意的變動,徐怡卻沒有感到不妥,相反生出了興趣,想接着往下看。
他點點頭,示意掌柜的不必多問,繼續就行。